陈连忠冷笑了声:“都察院的狄念亲自查的案,陛下亲自下旨让禁军拿的人,你觉得这中间会有什么误会?”
“皇后娘娘给我看过都察院送入宫中的那些口供和状纸,桩桩件件都和陈连启脱不了干系。”
“从临远伯的儿子,到那些个被抓的官员,上下数十人。”
“他有什么天大的能耐,能叫这么多人联起手来陷害他?”
更何况,先不说狄念审案的手段,从来就没出过差错,也没人能在她手里扛得住不开口或是说谎的。
就说那些个被抓紧都察院的人。
上至朝中官员,京中权贵子弟。
下至那宅院之中伺候之人,以及一些帮着他们运送那些女人进出京城的人手和贩夫走卒。
陈连启有多大的本事,能够叫这么多人一起冤枉他?
要不是他真做了那些事,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人,又怎么可能在都察院的严刑拷打之下,异口同声的都在说起幕后之人时,直指陈连启?
总不可能是狄念故意弄出假证来冤枉他?
陈裕被这番话说的张了张嘴:“可是三叔那性子,他怎么可能做的出来这么大的事?”
陈连忠闻言眼色阴沉了些:“他是做不出来,也没这脑子,十之八九是被人给当了刀使了。”
见陈裕三人欲言又止,陈连忠却是声音一转道:
“可就算是被人当了刀,这件事情他也是知情的,而且从头到尾明面也都是他在出头,当了那领头羊在操办这事。”
“那个覃染是他的人,当初诱惑那几个世家子弟的鱼饵也是他放出去的,这几年替那些人遮掩形迹,帮忙拉拢客源的事情他也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