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家……
不,整个曦城的拓跋族血脉,都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了这些人。
贝金成不相信贝忠坪会陷害贝柏,只以为贝柏是寻到了靠山回来找事的,他怒声道:“去就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贝忠坪脸色苍白,他想要说不去,也不愿意跟贝柏对峙。
如今的贝柏浑身站满了煞气,而且身边还跟着这么些人,虽说当年之事都已经死无对证,可万一他们“仗势欺人”,谁能保证家族里不会为着各种缘由“舍弃”了他?
贝忠坪太过清楚人性,就像是当年他能仗着身份压着贝柏,让族中信了贝柏为恶一样,如今贝柏自然也能仗着修为和这些靠山来压着族中相信他。
更何况贝忠坪自己知道当年事情真假,他本就心虚,多说多错,他又怎么愿意跟贝柏当着族中诸人的面前分辨?
只可惜。
在场没有一个人会在意他的意见。
贝金成答应下来之后,就直接返回了城里,而姜云卿精神念力一直笼罩在贝忠坪的身上,眼见着他心生退意,甚至眼中满是慌乱。
姜云卿淡声道:“焱阳,带着这位贝柏的大伯一起入城,看好了他,他要是敢离开,不必客气。”
焱阳笑眯眯的盯着贝忠坪,身形如同毫无重量似得,直接飘到了贝忠坪身旁,一身红衣红发极为耀眼,对着贝忠坪道:“走吧,贝家……大伯?”
贝忠坪看着笑眯眯的焱阳,听着他一声“贝家大伯”,只觉得后脊发凉。
他强撑着脸上神色,冷声道:“走就走,错不在我,我还怕与他对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