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守着那段过去的感情二十年才嫁人,甚至还照拂祖海业的亲人多年,对于祖海业来说已经仁至义尽了,任谁都没资格说她有错。
“后来呢?”夏侯仪问道。
兰茜摇摇头:“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大清楚了,只听说祖海业当时知晓那那女子成婚之后挺受打击的,痴缠了好些年不肯放手。”
“他修为高,又是梵天宗的人,逼着那女子与她夫君分开,想要跟她再续旧缘,可那女子不同意,她夫君也不愿意退让。”
“祖海业为此还曾经动过手,闹出不小的动静和笑话,甚至还有人说他生了心魔。”
“后来还是梵天宗上一任的宗主觉得他这般实在他过,亲自下山将他强行带回了梵天宗,关了他十年禁闭,等他出来之后,就没再去找过那个女子。”
“这事儿也就渐渐淡了,鲜少有人再提及。”
杜天庆闻言皱眉:“既然这样,那个女子后来怎么又成了他的夫人的?”
“我也不知道。”
兰茜说道,“我只记得大概十多年吧,祖海业广发名帖,邀请人参加他的大婚。”
“大婚当场的时就有人议论,说祖海业多年未曾动静没想到还没放弃,而且还让他抱得美人归。”
“那个跟他成婚的人就是当年他苦求不得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和祖海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