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各府的女眷,她们看不出什么的。”
“以防万一。”
小暖咬唇,“明早请师姑过来帮我画,好不好?”
“我已练成了,无需麻烦师姑。”三爷毫不退让。
小暖好奇,“你怎么练的?”
三爷平静地道,“先在纸上,熟练后在猪身上。”
猪……
小暖见三爷笔都提起来了,只得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躺平,暗自琢磨自己的肚子怎么也比猪的小一些吧……
“三爷,那个被你用来练手的猪呢?”
三爷用薄被将小暖的身子仔细盖好,只留出丹田部位,“那阵子你正馋肉。”
小暖……
也对……画了掩盖天机面向符文的猪,又不是画了转运符的猪。小暖感到丹田部位一热,三爷的手轻轻贴了上来。
她不由自主地一缩,尴尬地闭上眼睛。刚刚卸货,她的肚子像六七个月的,松耷耷软绵绵的,与时下流行的杨柳细腰差了十万八千里。被自己的丈夫这样摸,小暖心里很不安。
只求他快点画完,她好把肚子藏起来,恢复好了再给他看。
一下,两下,三下……三爷的手动来动去,小暖忍不住了,张开眼一看,他居然一副享受的模样?!
“很软,手感很好。”三爷很满意,又捏了捏。
小暖……
“很快会缩回去的!”
三爷抬眸,“很快?”
“嗯,一天一个样!”小暖咬牙道。
三爷若有所思,“嗯,一天补一次。”
小暖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三爷摸够了,才开始画符。他专注的样子很迷人,毕竟是早已坦诚相见的夫妻,让三爷给她画符,小暖觉得比让师姑画尴尬少了许多。
忍了。
待两人熄灯安歇后,三爷将小暖抱在怀里,再想到睡在后院的母妃和睡在侧院的孩子,三爷弯起嘴角,很满足。
第二日是千叶和灵攸的洗三礼,三爷不用去天章阁,在府里招待来贺喜的客人。
谁也没想到,来的第一位客人居然是安国公庄立坤,他不是独自来的,手里拉着两个孩子。
“王爷,这是我儿庄映冬,我孙子庄韬。”
庄国公笑容大得刺眼,三爷觉得这厮脑袋里定在转悠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