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两双小手在哪乱按呢,沈老板双腿一紧,呼息都停滞了一下。
过了一会,直到两双小手从大腿根部位置离开,才暗暗松口气。
可为什么会有点失落呢?
堕落了啊!
正叹息呢,手机又响了。
按摩头部的空姐忙停下,将手机递了过来。
沈辉看了一眼,不觉有些来气,随手接起。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沈辉心里有气,就不能让人安静一会。
抬头瞥了瞥三个憋笑的空姐,心里就更郁闷了。
李光明懵逼了:“搞啥呢,还已停机,我看你智商欠费停机了吧?”
沈辉没好气道:“说吧,啥事?”
李光明来了劲:“你干啥呢,我怎么觉得你没干好事。”
沈辉恨的牙痒痒的:“不说我挂了。”
李光明心里更确定,这家伙保准没干好事,但怕他真挂电话,就不好再问,立刻说起了正事:“星海做空六月铜的计划能不能收一下,好多人遭殃了。”
沈辉皱眉:“谁?”
李光明道:“国家队。”
沈辉更是皱眉,做空lme的六月期铜合约是他临时起意,主要还是瞅准了资本市场的大鳄们被近期的黄金大涨吸引了注意力,而剩下的一部分金融机构还在五月份的各类金属合约上厮杀,尚未将主力转到六月份的期铜合约上,这才趁虚而入坑了一把汇丰。
在五月份期货合约尚未到期交割前,主力资金一般都在五月合约上。
只有临近交割日期,主力资金才会陆续转移。
汇丰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提前布局六月的期铜合约,这才被他逮住。
这种机会并不常有,要是就此放过,下次再想遇到就很难了。
而且沈老板早就对汇丰不爽了,好不容易抓到捅刀子的机会,岂能就此放过。
之前就接到了不少电话,国际铜价看好,国内好多私幕同样有在期铜市场做多的,但主力还在五月的合约上,六月仓位不大,损失也不会太大。
只是没想到国家队也进场了,这特么的……
沈辉头疼,问道:“损失很大?”
李光明道:“不算太大,但责任不小。”
沈辉无语,半晌才道:“收手是不可能的,你别跟我开玩笑,这不是过家家,说收手就能收手,损失不大的话星海接盘吧,真特么扯蛋。”
挂了电话,依旧觉得有点蛋疼。
这特么什么事啊!
琢磨一阵,又给魏宗如打电话交待。
打了三四个电话,离蜀都已经只剩下不到十分钟航程。
沈辉在三位空姐服侍下穿好袜子和鞋子,等飞机降落。
目送收拾东西离开的三个空姐,忽然就觉得再这么下去迟早得废,不说别的,要是连穿袜子都习惯了让人伺候,万一哪天破产穷了,还能不能活下去?
胡思乱想了一阵,飞机终于降落在了蜀都机场。
沈辉甩着空手下飞机,吴杰拉着箱子背着包跟在后面。
顾清清带着六个空姐站在出口恭送,感觉一切都十分美好。
出了机场,随便一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黄佩佩。
五月的蜀都已经很热,黄佩佩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装,头上戴顶帽子,大框眼镜,头发分左右扎成两束垂在胸前,这副打扮怎么看都像个未成年少女。
荆红站在一边,不时的打量着四周。
沈辉往过走,黄佩佩也看到了他,迎了过来。
“怎么这身打扮?”
沈辉走到近前,上下打量几眼,感觉特清新。
黄佩佩一把抱住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赖了会,才道:“累了,不想拾掇。”
沈辉牵着她往外走:“让你坐飞机,非要开车跑,活该。”
黄佩佩振作精神道:“哎,坐飞机有啥好的,开车虽然累了点,但一路上能见识到各种风光,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一路上跑过来,我看到好多有趣的事情,也碰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我给你说,在关中的时候我还遇到了拦路收过路费的呢!”
“真的假的?”
沈辉不信:“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无脑的?”
黄佩佩点着头,就把当初的经过说了遍,说的兴高彩烈的。
沈辉听的无语,都什么年代了,奇葩还这么多。
不过再想想在抖音刷到的那些视频,即使络再怎么先进,奇葩依旧不少,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可不是社会发展了奇葩就没了。
“林月婷呢?”
没看到林月婷,沈辉有点纳闷。
黄佩佩道:“她不想去,在都江市呢,走的时候再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