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跟施醉醉进了办公室,小鲶鱼则自告奋勇,说是要去插花,一溜烟跑了。
陆随看着小鲶鱼的背影,眉峰微拧。他觉得那条鱼不像是会好心插花的小朋友,而且还这么殷勤,有古怪。
“醉醉,那条鱼到了上学的年纪,我已经联系好了学校,不如待会儿就把他送进学校?”陆随道出自己的打算。
施醉醉的关注点在“那条鱼”,她眉峰微蹙:“他的小名儿是小鲶鱼,不是那条鱼。小鲶鱼上学的事,我自己会张罗,不需要你操心。”
“我是怕你辛苦……”在施醉醉的瞪视下,陆随硬生生转移话题:“老婆你最大,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那条鱼是咱们的儿子,我们做父母的当然要对孩子尽心尽力。”
施醉醉要笑不笑,任由陆随自说自话。
以前她倒是没看出,陆随的脸色这么厚,说这些昧心话的时候他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如果他一点也不在意小鲶鱼的存在,就不会管小鲶鱼叫那条鱼了,口是心非说的是就是陆随。
陆随离开办公室后,去找小鲶鱼,结果没看到插好的花,反而在垃圾桶看到被粉碎机碾碎的玫瑰花。
他甚至能想象小鲶鱼碾碎玫瑰时的狰狞模样。
不出他所料,小鲶鱼对他有很深的敌意。这孩子年纪不大,却很老成,又颇有主见,不好打发。
才几岁大的孩子,却已成了精。
就不知这孩子到底从哪里冒出来,自己送上门,赖上施醉醉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