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伦把这一幕看在眼中,暗忖施醉醉这个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他拿了一杯果汁递给施醉醉:“既然你不能喝酒,那就喝果汁吧。”
施醉醉接过果汁,抿唇喝了一口,突然杀丁伦一个措手不及:“丁少对我们家亭亭有什么不满吗?”
文亭亭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听到施醉醉突然间说“我们家亭亭”,顿时觉得惊悚。
施醉醉不是不满她吗?怎么突然间把她扯上?还这样叫她,她和施醉醉哪有这么亲密。
丁伦也没想到施醉醉会突然提起文亭亭,他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施醉醉,又瞒了一眼刚走出来的文亭亭,故意说道:“你们姐妹不和的事天下皆知,在我跟前就没必要装了。我说她不及你,这是事实,你是被赞美的一方,该高兴才对。”
“我们姐妹不和是我们的家务事,与你这个外人何干?谁说她不及我?每个人都有每人的长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脾气也好,虽然有一点千金小姐的娇纵之气,但她本性纯良。你却以貌取人,可见你也是个见识浅短的,不外如是!”
丁伦被施醉醉数落了一通,心里不快,他讽刺地应道:“她那样的千金小姐我见得多了,嚣张跋扈,不可理喻,仗着自己出身好,家里有几个钱,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她转。”
“像你这样的有钱公子哥儿,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以为了不起,全世界的女人是不是都该围着你转?”文亭亭突然插话,反怼回去。
如果她是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丁伦又算什么呢?难道他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
他自视甚高,瞧不起人,又有什么理由说道别人的不是?
“最起码我不会在外面乱跟人鬼混,还怀上野男人的骨血!”丁伦讽刺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