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她还曾经不甘心,想从施醉醉手里抢走陆随,真是不自量力。
丁伦发现文亭亭在沉默,回头看去,见她看的人是陆随,眉心微拧。
他用力掰过她的头,喝问:“我问你话,在想什么呢?”
文亭亭摸摸耳朵,讷讷道:“他来当然是找我姐。你没见他一直在偷看我姐吗?不过吧,他可惨了,有一个像栈哥这样的情敌,以后没他好果子吃。”
丁伦失笑:“那也是他的事,你有什么必要操心?”
“我还是觉得陆随跟我和姐更般配一些,毕竟两人孩子都这么大了,分分合合这些年,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呢?最重要的是,他们互相爱着,世人万千,要找到一个爱她的,她也爱他的人太不容易……”
丁伦无声低喃:“相爱的人不在一起,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分开了,各自安好不也挺好吗?”
就像他和陈小鱼,虽然曾经很相爱,但时过境迁,只剩下年少轻狂时的海誓山盟,那些注定只能是空话,什么也不是。
“正因为相爱容易相守难,所以该争取的时候就该争取,排除万难也应该在一起。”文亭亭仍然坚持己见。
丁伦见她认真的样子,突然意兴阑珊:“我有点累,先洗浴休息……”
“你……”文亭亭看着丁伦的背影,声音卡在喉间。
他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刚才明明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