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丁伦怎么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丁伦下腭紧绷,“一个人吗?”
文亭亭听到这话,眸光微闪。
他怎么突然问她是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他看到杨简送她回家的一幕。再看丁伦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这事儿就说得通了。
她自认为问心无愧,却还是想陪丁伦玩一玩,遂撒了一个小谎:“我一个人。”
让丁伦以为她和杨简明奸情,她觉得这事儿挺好的。
就许他和陈小鱼玩暧昧,不许她和杨简也玩一玩婚外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叫有来有往。
丁伦眸色一沉。
虽然早有准备,但此刻听到文亭亭撒谎,他还是很失望。此刻他更加笃定自己的直觉,文亭亭和杨简之间有暧昧。
文亭亭懒得再理会丁伦,关上房门,很快就沉沉入睡。
反观丁伦,心不在焉地回房,又折出门口,看着文亭亭所在的卧室,目光沉沉。
他刚才应该戳穿她的谎话。
这个女人撒谎时脸不红气不喘,她怎么可以心安理得?反观他自己,每次和陈小鱼待在一块,就总会想起文亭亭。
事实证明,文亭亭过得比他精采,和杨简暗渡陈仓,两人不知在背地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以后他和陈小鱼在一起,哪怕是真的出轨,也无需愧疚,不是吗?
如此这般说服了自己,他才逼自己洗浴睡觉。
偏偏躺在床上,他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文亭亭和杨简在一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