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伦冷嘲热讽。
届时文亭亭和杨简在一起,也没人敢说道她的不是。
文亭亭闻言,回头一笑:“你莫不是忘了,我是卖到你家的。妈如果不准我离婚,我就绝不会离婚。我们眼下这样各过各的,也没什么不好,你在外面有什么女人我不会过问,我的事,你也无需挂心,不也很省事?”
该说的已经说完,丁伦是不是可以离她的地盘远一些?
“那是自然。无论我在外面养几个女人,你都没有权利过问!”丁伦冷冷一笑,大踏步回到主卧室,用力甩上了门。
亏他还想跟她好好谈一次,说来说去,就是他和文亭亭气场不合,两人一见面就是火星撞地球。
从认识,到结婚,一直到现在想离婚,都是这样。
为什么就不能给对方一个痛快?
他想离婚,想离文亭亭这个女人远远的,或者永远不再相见……
卧室内的文亭亭坐在床沿,有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当终于缓过神,浮现她眼前的竟是丁伦把婚戒交给她的那一幕。
她看着指尖的婚戒,轻轻摩梭。
仍然戴着它,不是因为对这段婚姻还抱有期望。不离婚,也不代表她还想苦苦留恋丁伦。
这只是一个幌子罢了,维持和谐婚姻假像的一个工具。
年轻时对爱情和婚姻也有过憧憬,所以当遇见陆随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惊人天人,瞬间便沦陷。
从那个时候她就错了,她投入了一段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爱情。
而今她成长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天真,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留住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人。
正在她走神的当会儿,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人是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