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璃然懒得理会她,自顾自的开门走回了牢房,她并没有打算逃跑,现在跑了,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温思思好不容易挣扎起来想去找木璃然算账,但是又怕木璃然反击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然而,另一边的战沧溟在暗卫那里听到木璃然入狱的事后,焦急万分,虽然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但是真的牵扯到木璃然以后,还是会忍不住的担心。
特别是,刚才暗卫来报,温思思想对木璃然用刑以后,更加担心木璃然的处境了,虽然温思思最后是被木璃然教训了,但是,保不齐还会有别的居心叵测的人去找木璃然的麻烦。
不是所有人都是温思思的智商,但是,冷静下来想想,还是应当忍耐,毕竟这件事儿还是在自己的掌控的,所以忍着动手。
战苍溟好不容易劝住了自己不能冲动,他相信木璃然,他知道木璃然算深处绝境,也绝对会凭着自己化险为夷的,算是有些事儿突然解决不了,也会有自己的暗卫出面的。
另一件让战苍溟惊喜的事儿是,既然木璃然回来了,那说明,木璃然顺利拿到了木神珠,不知道她一个人经历了什么,但是,至少拿到了,而且平安回来了,到了自己能掌控的地带,放心多了。
战苍溟的暗卫遍布整个皇城,是和战凌轩两个人一起培养的,同时服从战苍溟和战凌轩两个人,这批暗卫给了战凌轩和战苍溟极大的帮助。
战凌轩在书房揉揉脑袋,这段时间精神高度紧绷,没有一天好好休息,他在四处布满了眼线,是为了能及时收到皇城所有危险的动向,敌在暗,他在明,但凡有一点点松懈,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没办法,高处不胜寒,身居高位,如履薄冰,是如此,只要稍有不慎,等着你的,是万丈深渊。
这次把战苍溟急召回来,实在是逼不得已,兵行险招,把战苍溟抓到了天牢,甚至连木璃然也抓到了天牢,看看,这次,丞相他们,到底会有什么动作吧。
这下,丞相应该是真的可以放手大干了,把柄,只能现在尽量去抓了,这次,不光丞相可以大干一场,自己也得大干一场了。
丞相府的密室里。
“丞相,木璃然已经在天牢了。”探子禀报
“嗯,思思呢,她不是去找木璃然的麻烦了吗?怎么样了?”丞相听到声音后转过头问。
“大小姐的确去找了木璃然,两人起了口角,大小姐想动用私刑,还摒退了所有狱卒,结果最后被木璃然反过来抽了好几鞭子,也没有狱卒来救她,最后木璃然回了牢房,大小姐回来了,不过现在待在房间里不敢出来,估计是怕大人责罚。。”
“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丫头,头发长见识短,真是拿不台面,木璃然成了阶下囚都奈何不了她,到底是她太蠢,还是木璃然太聪明,我温家的人,怎么会如此弱势,被人抽鞭子。”
丞相虽然一副恨铁不成钢得样子,但是毕竟还是关心温思思的:“那思思的身体怎么样?伤的重吗?”
“不重,大小姐已经找了医师做了简单的处理,相信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丞相点点头:“那好,那战苍溟那边呢?有什么动静?”
探子继续说:“战苍溟那里已经知道了木璃然被抓到了牢里,也放出消息温思思对木璃然动用私刑,不过,战苍溟并没有行动。”
丞相冷哼一声:“真是足够能忍的,难怪忍了这么多年了,才想着zao fan,不过还是太年轻,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敢在府里光明正大的训练精兵,还敢在自己卧房的密室藏龙袍,愚蠢,可笑,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皇呢,那小子有什么动静吗?”
“皇近日可能受得打击太大了,每日下了朝待在书房不出去,除了批改奏折是叹气发呆,休息也不回寝宫了,在书房的塌休息了。”
“战凌轩这小子对战苍溟是这么好,结果战苍溟走了那么久,回来zao fan,难为战苍溟还陪着战凌轩演了那么久的戏,两个人那天晚说的话,连你都听出了战苍溟的意思,战凌轩都不相信,还真是兄弟情深啊,这样一看,战凌轩颓废,倒也可以理解,不颓废才有问题啊。”
探子拍马屁:“丞相英明。”
丞相没有理会探子的马屁,坐在书桌后,写了一封信,他得和拓跋挚商量一下,现在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到底该怎么行动。
丞相把写好的信交给了探子:“你,千万要把这封信亲手交到拓跋挚的手,重要程度你应该清楚。”
探子抱拳:“是,在下知道,命丢了,信也不会丢,一定会亲手交到拓跋挚的手里。”
丞相在信里说的大概是,现在战苍溟因为zao fan被抓,战苍溟的王妃也被抓了,战凌轩因为此事大受打击,也没有精力去打理朝堂的事儿,现在下手,无疑是最好的时机,打战凌轩一个措手不及,让拓跋挚好好筹划一下该怎么做。
但是,丞相没有想到的是,先看到这封信的,不是拓跋挚,而是战凌轩。
探子的确把信亲手交出去了,但是是亲手交给了战凌轩。
这探子,是战苍溟很多年以前安插在丞相身边的眼线,在丞相府这么多年了,生生死死无数回,才取得了丞相这老狐狸的信任,如今总算是派了用场。
探子把真信交给战凌轩以后,模仿了丞相的笔迹,把真信抄了一遍,把假信送去给了拓跋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