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较温和的语气,但,这句话是不容拒绝的。
侍卫们抱拳:“是,陛下英明,谨遵陛下旨意,吾皇万岁!”
“很好,现在,去给朕把那假皇帝,抓起来,抓住活的官拜正三品大员!”
话音刚落,侍卫长带领着禁卫军走了。
木晋国皇帝扭过头问:“我们也跟吧,该走了,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不能再拖延了。”
木璃然摆摆手,问木晋国皇帝:“不急,你们兄妹可与其他人交恶,为何会把你们关在这里,还有宝藏的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皇帝叹了口气,说道:“木晋国的历任国王,都知道一个宝藏地点,但是从来没有人去找过,我们都不知道宝藏究竟是什么,但是我们世代守护这个宝藏,这个习俗一直到了我这里,不知道怎么被有心人知道了,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差点毁了这个国家。”
战苍溟点点头:“好,那这些我们先不说了,先去找那个冒牌儿货,得先看好他,不能让他跑了。”
皇帝带着战苍溟和木璃然到了寝宫,一路引来了很多人的侧目,纷纷看着穿着破烂衣服的皇和大公主带着两个人在路狂奔。
但是没有人去管,在这个宫里,最好的活命方法,是独善其身,只要活下来,谁还会去管别人的生死,对于他们来说,谁是皇帝,谁是统治者都无所谓,只要有他们的容身之所,谁在干什么,他们都不会去管。
他们被皇帝带着抄近路,一路跑到寝宫,侍卫们还没有赶到。
远远的,他们四个听见寝宫里传来的嬉笑声和丝竹声。
真皇帝的脸色沉下来,这里是寝宫,而且现在这个时间,寝宫亮如白昼,灯火通明,怎么像是一个君主该有的样子,这是他以为的权力吗?真是天真!
木璃然看着战苍溟皱了皱眉头,战苍溟示意没有危险,可以进去,两个人带着皇帝和公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路没人拦着,因为后面跟着的大公主和皇,他们还是认得出来的,不管皇和大公主出了什么事儿,都不是他们可以过问的。
木璃然进门看到这个奢靡的场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吗?战凌轩不是这个样子的。
假皇帝看到有人突然冲进来,吓得猛的站起来,怀里的歌姬也慌忙逃开,但是木璃然没有给假皇帝反应的机会,冲去zhi fu了假皇帝。
假皇帝看着冲来的木璃然,本来想着躲开,结果发现,并没有用,木璃然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擒在了木璃然的手里。
假皇帝试着挣扎,发现根本挣扎不开,按照他的功力,连一个女人的手都挣脱不开,可见这个女人有多恐怖,假皇帝立马惊叫:“护驾,护驾啊,来人啊,反了你们了,居然敢擅闯朕的寝宫还冒犯朕,来人啊!!”
木璃然抬手是一巴掌,冷冷的说:“你还有脸自称朕?你自己也不看看镜子,你是谁,怎么,面具戴的久了,忘了自己是谁吗?”
假皇帝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大声质问:“我当然知道,我是皇,是木晋国的天子,你们区区战秦国的王爷内室,竟然敢以下犯,该当何罪!”
木璃然好脾气的笑了笑:“我该当何罪?那你冒充皇帝,囚禁真帝,沉迷酒色,不问政事,把国家搅和的乌烟瘴气,你又该当何罪?”
这时,还没等假皇帝回答,真皇帝从战苍溟的身后走了出来,看着木璃然手的假皇帝,问:“你可还记得我这张脸,我的脸,你用的够久了。”
假皇帝一脸不相信:“你,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说着,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看着面前的木璃然,又看了一眼后面的战苍溟:“原来是你们啊,你们救她们出来的,你们怎么知道他们被关在那里?”
木璃然冷冷的回答他:“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现在我们都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战苍溟走前,问假皇帝:“说出你背后的人,宝藏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假皇帝听了这话,跌坐到了地:“原来,你们都是知道的啊!”
皇对假皇帝说:“我们知道你做的一切,伤天害理,大逆不道,,该死!该死!”
一听到这句话,假皇帝怒了:“我该死,我是该死,可是丞相骗我,他说了,只要拿到宝藏,我可以走了,皇位让给他,宝藏全部归我,我想去哪里去哪里!”
真皇帝眯起眼睛,看着假皇帝:“丞相,那只老狐狸的话你也敢相信,仗着自己立过功,觉得自己可以只手遮天,太天真了,真以为这皇位是什么人想坐可以坐的吗?”
假皇帝冷笑:“你们身居高位,可懂得民生疾苦啊,高处不胜寒,你们坐在这个位置,得承受别人承受不了的东西,如,背叛,如,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