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一直跟在木璃然的身后,木璃然只看到了战苍凕的背影,木婉是谁都开心的,但是,看着木璃然哭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还是会心疼,她蹲在木璃然身边,抱着木璃然,把木璃然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
木婉开口:“璃然,对不起,都怪我,你不要再哭了,我好难过你这样。”
木璃然脸埋在木婉的肩窝里,大哭:“我明明是爱他的啊,为什么我总是在伤害他,我好害怕她回不来,我想见他,我想见他的啊,明明这里只有他是真的爱我,为什么我要这样做……”
木婉拍了拍木璃然的背:“璃然,别难过,王爷走了,还有我,我还在,有我爱你,我会替王爷照顾好你,一定不会让你难过。”
木璃然没有仔细听木婉的话,满脑子都是战苍凕,冷静下来以后,木璃然木然的往回走,一想到回去以后,诺大的王府只剩了她一个人,她很难过,木璃然突然想起木婉刚才说的话,觉得很是怪,木婉怎么会说那种话?是在安慰她吗?怎么感觉,战苍凕走了,木婉是开心的呢?
战苍凕带着大批军队日夜不休的赶往边境,边境的状况一天一天差,每日来报的消息,都是又败了几仗,又死伤多少人,又丢了几座城池,战苍凕恨不得插着翅膀赶到边境。
老将军一听战苍凕带着援兵赶来,直接奔出营帐来迎接,花白头发的老将军跪在战苍凕的面前,请罪:“王爷,臣李茂前来请罪!”
战苍凕扶起来老将军,微微颔首:“李将军何罪之有,替本王守着边关这么久,功不可没,怎会有罪!将军莫要多想,先协助本王击退敌军,收回城池才是当下最要紧的。”
李将军带着战苍凕到了营帐内,营帐内有最近的地形图,还有猜测拓跋挚大军埋伏地区的图,战苍凕问了李将军最近的情况,李将军一一回答。
听完了,战苍凕皱起眉头,这拓跋挚不按常理出牌,让人难以捉摸,李将军虽然久经沙场,谋略过人,但是,拓跋挚玩儿的阴险损招,李将军可是应付不来的,难怪节节败退。
战苍凕观察局势,立马下令:“李将军带队从北路环山而过,断绝敌军后路,副将带着两对人,分开两侧包抄,切忌打草惊蛇,本王带人正面进攻,到时候,把他们一打尽!”
众将士领命,当天晚,战苍凕开始了计划,半夜趁着拓跋挚营里守卫最宽松的时候,发起进攻,一时间火光冲天,拓跋挚的军队死伤无数,余下的人四处逃散,只有少数漏之鱼逃出了战苍凕设下的重重包围。
战苍凕有意放他们回去,只有有人回去报信,拓跋挚才能意识到,他们败了。
拓跋挚在营地等着胜利的消息,他还没有收到战苍凕来了的消息,他还在诧异,为什么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将军会突然不按路子出兵,结果,他等到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士兵来报的消息。
“太子殿下!战秦国战神王爷突然带兵支援,半夜突袭我军营帐,导致我军大败,只剩千余人归!”
拓跋挚站起身,捏碎了手里的杯子:“什么!战苍凕来了!为什么没有人接到情报来通知本宫!”
士兵见拓跋挚怒了,怯怯的开口:“我们派出去的人,没有回来的!”
拓跋挚坐在椅子,挥了挥手,让士兵出去了。
士兵出去以后,拓跋挚摔了营帐里能摔的所有东西,他没有在那个营帐,那个营帐是他大部分的兵力所在,现在竟然几乎全军覆没,拓跋挚一想到战苍凕来了,焦躁不安,战苍凕可是他的一大劲敌。
拓跋挚来回踱步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废物!匹夫之勇!打了败仗只会在这里摔东西!你控制天下的野心是这么来的吗!”
拓跋挚似乎已经习惯了迟无极这样神出鬼没的出场方式,没有太惊诧,站在原地反驳:“我是废物?我连续夺下战秦国七座城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跳出来指责我的不是!现在败了一场帐,你立马跳出来了,从小你是这样,这么多年了,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迟无极冷哼一声:“拓跋挚!还真以为你成了太子有权利指责我了!你不按计划,提前出兵攻打战秦国!我在战秦国皇宫布置的所有眼线棋子,全都废了!我还不是为了给你铺路吗!不管你是因为木璃然决定提前出兵的,还是因为你自己失策提前出兵的,我告诉你,现在,立刻,马!给我收兵,滚回你的临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