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甘辰揉了揉头:“我头疼,觉得使不劲”
木漓然见木甘辰十分虚弱,便道:“我去请大夫来,你先躺着”
木漓然心道想必昨日木甘辰便不舒服了,倒也是她疏忽,也不至于脱到今天更严重了。
请来大夫,木漓然便引着去了木甘辰屋里。
木甘辰手搭在床边由着大夫号脉,片刻大夫出了屋,木漓然才问道:“大夫,家弟是何因引起的病症?”
大夫将要单子递给木漓然:“公子无事,只是有些郁结于心,体内气性紊乱,又受了些风寒才会有此病症,姑娘按着这个单子拿药便是”
木漓然谢过大夫,又送了人出去,才去取了药回来熬给木甘辰。
“先把药喝了”
木甘辰便也撑着身子将药吃了,才又躺下,片刻便沉睡过去。
木漓然担心木甘辰撑不住,便在他床头守着,以防有个什么需要。
一直到了晚间,木甘辰才醒了来,见木漓然守在边便起了身来。
木漓然见他醒来便问:“感觉好些了吗?”
木甘辰点头:“嗯,好多了”
想起战仓溟,便问到:“姐,苍公子今日可来过”
“刚才来过,听闻你患了病,过来看了看你,然后回去了”木漓然见木甘辰醒来便问苍言:“你这么心他做什么?”
“我只是想着他不是每日都过来用膳吗?”木甘辰心道,战仓溟定是来确认自己是否毒,不然怎么可能好心来瞧他。
“放心吧,我备了些热菜给他”木漓然将被子拉了些,又道:“若是你没事我便出去了,桌的药也喝了”
嘱咐完,木漓然便关了门出去了。
木甘辰起身将药碗拿过,喝了来:“好好的,怎么回突然生了病?”
思及一番,木甘辰肯定,自己这病定是同战仓溟今日让他服下的药丸有关,不然他这般健壮的身子怎会说病病,偏偏还是在服下他的药丸后。
将碗的药喝尽,木甘辰将药丸重重砸在桌,咬牙切齿道:“战仓溟,耍这种阴险狡诈得手段,无耻”
可是另一面他又愁来起来,之前见战仓溟将他放回来,还以为他好歹有些良心,可现在居然又给自己下毒,实在心狠手辣得很。
便也开始担心起木漓然来,心道之后战仓溟若是再来,一定得好好盯着,不能让他有机会对木漓然下手才是。
木甘辰便出了屋子来,冷不及防战仓溟再回来。
见木漓然坐在石凳,木甘辰走了过去,木漓然见他便道:“你这病还未见好,出来做什么?”
“在床都躺一天了,出来透透气”木甘辰说着眼神望去隔壁宅院,虽是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现在不得不提着一颗心。
此时,屋外马车哒哒在屋外停下,木甘辰惊觉便走了去门那处探身子去望。
见是迟无极,方才放了些心来,便也给他开了门,问了声好。
木漓然见是迟无极,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今日她才去见过迟无极,想来应当是有事才又来这里。
迟无极走过来道:“这么晚了怎还在外面吹凉风?”
木甘辰跟在身后,其实他觉得这迟无极和战仓溟都不是什么善类,但好歹迟无极现在照拂着木漓然,他倒也客气些。
“你还未回答我呢?”木漓然见迟无极神情并不似来闲聊。
“我今日来寻你确实有事,你先坐下说”迟无极将木漓然拉了坐下方才道来:“今日皇召见了我,下了旨,让我去一趟凉城”
“去凉城?”木漓然虽不知迟无极为何要去凉城,但若是需迟无极亲自去得,怕也是有什么急事:“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嗯,去处理一桩案件”迟无极顿了顿道:“是命案”
“命案?”木漓然皱了皱眉,若是一般案件定是有各州各县的官员负责,如果是皇下旨指派迟无极去,想必不仅是命案这么简单,至少应该是十分棘手。
“那这命案应当也不简单吧?”
迟无极点头:“确实不简单,这命案十分蹊跷,可谓之诡命案件,死者的死并未寻常的死,只怕这事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所以你并未来同问道别,而是要邀我同行?”木漓然虽不愿接这事,但迟无极确实帮了她不少。
“嗯,近日便要出发,所以我便只能先来问问你,可愿同我同行?”迟无极问。
而一旁的木甘辰听闻这个,心里便开始打量,觉得什么诡命案件,怕是都一个战仓溟在身边时刻威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