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战仓溟和木璃然看见皇,便给皇行了个礼。
皇看见战仓溟和木璃然慈祥和蔼的点了点头,“两位不必多礼,想必你们还没吃饭吧,朕让御膳房做了一些饭菜,不知两位可否赏脸吃口?”
战仓溟觉得皇做戏做的太假了,“皇这是说的哪儿的话,皇肯给我们夫妇二人饭吃,便是皇的恩赐了。”
都可以听得出来,这句话虽然是在夸奖皇,但是也是在讽刺皇。
皇脸色有些改变,但很快过去了,“那我们这边走。”
皇给战仓溟和木璃然带着路,来到了设宴的地方。
木璃然觉得皇哪有那么好心,其会不会有什么诈?但是皇的脸色看起来也还是和平常一样。
“皇…请坐。”战仓溟觉得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所以战仓溟觉得好多事情自己不知道也未必有那么好。
但是现在看起来,皇知道的事情也很多,又很快。
“既然二位刚回战秦国不久,这也算是朕为你们接风洗尘了。”皇笑呵呵的说着,可是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战仓溟看着皇,多少可以看得出来皇脸的不自然,不会这顿饭菜里有什么药吧?
终究还是自己低估了皇的能力。
“吃,放开了吃,没事的,当成自己府内一样,所以不必拘束,也不用把我当成皇,当是我们的家宴。”没想到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也是让木璃然没有想到的,“你说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木璃然悄悄地趴在战仓溟的耳朵问着战仓溟。
战仓溟摇了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而且这个地方人多,他应该不敢动手。”
木璃然一脸白痴的看着战仓溟,战仓溟是不是回来一趟变傻了。
“你别忘了,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他还不是想要做什么,做什么吗?”木璃然觉得战秦国始终不自己的国家。
而且好多次木璃然都觉得这个皇心怀鬼胎,每天也不知道在蓄谋些什么。
战仓溟摇了摇头,“有我在呢,你放心。”
战仓溟还不信,自己刚刚回到战秦国,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皇的事情,不可能这么快对自己动手。
“那好吧,我相信你这一次。”木璃然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拖着自己难受的身体,撑了这么半天。
在这时,皇走了下来。
“来,这杯酒是朕敬你的。”说罢,皇看了看木璃然。
木璃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的身体…还能喝酒吗?
皇看着迟迟没动的木璃然,有些诧异,“怎么了?”
木璃然没有说话,笑了笑站起来,“没什么,臣妾是觉得皇竟然能够亲自敬我的酒,还有些受宠若惊呢。”
战仓溟看着木璃然这个样子,有些担心,虽然现在自己在木璃然的身边,但是木璃然的身体自己也知道,而且这杯酒刚刚也说的很清楚了,是皇亲自敬给木璃然的酒。
现在自己不能替木璃然挡酒。
没想到木璃然端起酒杯,酒才刚刚下肚,木璃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好!好酒量。”可是没想到皇刚夸奖完,木璃然也刚坐下,战仓溟感觉木璃然有些烦躁了。
战仓溟有些不理解,“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想到战仓溟刚刚问完木璃然,木璃然也摇了几下头,在这个时候木璃然眼睛猩红,很不对劲。
木璃然站起来随手拔起了自己身后侍卫的刀,指向了皇,“杀了你!今日我便要杀了你。”
她拔了旁边侍卫的剑,猛然冲了去,把在座的所有人都下了一跳。
皇也惊讶不已,本能的躲在后面,节节退后:“来人!给朕拦住她!”
话音刚落,大殿里面以及旁边的侍卫们全都冲了来,把皇帝围得水泄不通。
战仓溟实在没想到此时的木璃然怎么突然变得不能控制了。
连忙去拉住她:“别乱来,快醒醒!”
“放开我!”木璃然嘶吼着,全然忘记了战仓溟是谁,连自己都不太分的清楚。
有人惧怕喊道:“快杀了她护驾!”
“我看谁敢!”战仓溟护住木璃然,不允许任何人动手。
保护皇帝的侍卫剑指木璃然和战仓溟两人:“王妃试图谋害君王,王爷你算想护也护不住,莫非王爷要抗旨不遵?”
木璃然现在六亲不认,战仓溟挡在她面前,她也一样挥刀动手。
这把其他人都吓坏了,木璃然都敢对自己的丈夫动手,更何况是别人。
“快来人啊!护驾护驾。”侍卫们吼道。
“璃然,快住手!你要做什么?”战仓溟连忙拦住她,暂时遏制住她拿剑的手,让她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