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种说法之外,木璃然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什么东西会令人一夜之间转了性子。
战仓溟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几日我会让我的亲信多在王兄身边走动,让他们观察一下王兄的动静。”
木璃然觉得可行,顺便提醒:“最好是连塞娜尔也盯着一些,我觉得这个女人不会这么安分,指不定会在背后使坏。”
“我知道了......”
战仓溟在宫中有眼线,他看重的是战凌轩和整个战秦国的安危,所以安插了自己信任的人,一是为了保护战凌轩,二是怕战凌轩身边有人进谗言,他好及时提醒。
本来这些人都排不上用场,因为战凌轩并不是一个毫无主见的人,相反他很有想法,战秦国交到他手里也让人放心。
可是现在战仓溟有些怀疑了,甚至不得不动用这些人。
战仓溟与木璃然离开皇宫之后,很快就有人去向塞娜尔回禀:“公主,王爷他们已经离开了。”
塞娜尔眉头皱了皱,又问:“皇上呢?皇上有什么反常没有?”
“尚且还没有,现在皇上在养心殿里批阅奏章。不过刚才奴婢听守在外面的内官说了,说是王爷似乎跟皇上起了争执,两人都很不愉快,王爷还是气呼呼的从养心殿里出来的。”
塞娜尔眉头上的皱慢慢平了下来,唇边浮现出笑容:“那就对了......”
那宫女又道:“公主让我随时看着皇上,可是皇上最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奴婢要怎么去看着?”
“你就时不时的进去送茶送点心,看看他在做什么便是。”
宫女点了点头:“奴婢今日去给皇上送过茶点了,不过觉得有些奇怪,皇上从前很不爱吃甜食,喜欢吃水果,可是今日却让奴婢准备了很多甜食,不知道这......”
塞娜尔脸色骤然变了,斥责宫女:“皇上想吃什么便给他什么,轮得到你来说吗?你若是还想在我身边有出头之日,那就给我少去管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宫女被吓得不轻,连忙跪下磕头:“公主恕罪,奴婢只是好奇多问了一句,往后再也不敢了。”
塞娜尔虚着眼睛看这宫女,良久没有说话,但是很快就换上了一张笑脸:“行了,你也起来吧,我不是要拐子你。你要明白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我是怕你说太多问太多让皇上不高兴,到时候怪罪下来,我这个举荐的人岂不是也有罪过么?”
那宫女连连点头:“是,奴婢现在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去说这些与奴婢无关之事。”
塞娜尔嗯了一声:“既然如此,你就先退下吧。”
“是......”宫女从地上爬起来,福了福身出去了。
待她出去之后,塞娜尔脸上的神色又变了,变得凶神恶煞。
此时,从房梁上飞身而下一人,穿着黑衣,带着半边面具。
“公主,这人恐怕不能留。”
塞娜尔嗯了一声:“你都知道不能留了,还需要我来跟你说什么吗?去处理了吧。”
黑衣男人倒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窗户那边。
木璃然与战仓溟一道回王府,却在王府门前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这人不是被人,正是迟无极。
自那次之后,木璃然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他了,突然见到有些惊讶。
“你怎么过来了?”
迟无极笑了笑:“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来了么?”
战仓溟对上迟无极,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沉着脸道:“木晋国的庶务都忙完了?国师大人竟然还有闲心来我战秦国走亲戚。”
他故意把迟无极说成是木璃然的亲戚,提醒迟无极注意自己的身份。
迟无极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笑着道:“让王爷见笑了,自那日一别之后,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璃然。这许久不见,心里还很是想念,这才过来看一看。”
这话可就把战仓溟给惹到了:“迟无极,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大妄为了?身为木晋国的国师,在没有任何通关文帖的情况下就进入我们战秦国的地界,甚至出现在战秦国的国都之中。我若是想找理由将你抓起来,你是半分理都找不到的。”
迟无极依旧是面带笑容:“王爷说的这些,我自然都清楚,要是没怕的话就不会来。再者,我相信王爷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若真是这般小气,那我便权当从前认识的战仓溟死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心胸狭隘的无能男人。”
“呵,几日不见,嘴上功夫倒是见长。”战仓溟并没有因为迟无极这几句话动怒,而是转而看向木璃然,问她:“他既然是来找你,自然是有话要跟你说,可要我在身边?”
木璃然也知道迟无极这么大老远的跑来,绝对不是为了探视这么简单,她点了点头:“让我跟他单独说两句便是,王爷可愿意?”
战仓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便先行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