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继续挠我脚,问:“为什么?”
我被他痒得险些背过气去,挣扎道:“哈哈……哈……我……呵呵呵呵……我不想被他们几个叫后妈,成了吧?啊……”
狮子挠我脚的大手一顿,霍然收紧,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直视着我,闪烁着危险的光,沉声问:“这……就是你的原因?”
我见他脸色不善,却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只好嘟囔道:“你那么多女人,也不差我这一个,干吗……啊……”
所有的话,都被狮子惩罚似的吻堵回了口中,还没来得及重组的身体,再次被狮子狠狠地蹂躏至怀里,耳边是狮子愤怒的低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结果,可想而知,疯狂的纠缠下,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原因无它,狮子受伤的大鸟需要休息。
我喘息着,问:“狮子,太医怎么说?”
狮子笑道:“太医说:‘圣上需保护龙体,万不可太过……操劳。此处极其脆弱,乃充血之物,臣用上绝顶金疮药,亦需要四天伤口才会长合。”
我掰着手指,数着四天。
狮子拉下我的手,笑溢眼敛地攥入自己的大掌中,语气暧昧道:“山儿莫急,我只需两天,即可。”
我眼睛瞬间色光大起,赞道:“狮子,你的繁殖能力与愈合能力,真是超赞!”
狮子捏了捏我的小鼻子,宠溺道:“就喜欢你这生冷不忌的样。”
我出口回击:“我要是忌口,你这爷爷级别的人物,也上不了我的床啊。”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划过异样地光束,人随之扑了过来,恐吓道:“今天,就让你看看这爷爷级别的男人,怎么让你哭着求饶!”
“救命啊……呜……”我呜咽一声,便与狮子纠缠到一起,真是爱极了他浑然有力的身体,赞极了那起伏有致的腹肌!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的性福毁了,紧急刹车还是必然的。
我趴到狮子的腿上,望着狮子蘑菇头上的小伤口,用手把玩着,深出粉嫩的小舌,沿着伤口的位置,轻轻**着。
狮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呻吟,载着粗重的呼吸,撩拨进我的末梢神经,刺激了我贪玩的心思。
我以小手丈量着,以手指套弄着,以生涩的挑逗抚摸着,看着那个已经止血的伤口,渐渐变得单薄,仿佛随时会喷出血一样脆弱。
忙收了手,向后爬去。
却被狮子大手一拉,硬是扯了回来,压抑性的低吼一声,捆入怀里,用力地抱着。
身上的汗水沁湿了彼此,仿佛将两个独立的泥人,重新和成一体,于是,在茫茫人海中,便无需寻找,只要侧目,他(她)就在你的身旁。
这是……归属感下的幸福。
肚子很不合时宜的闹人,狮子击掌让奴婢送来吃食,抱着我坐到自己的怀里,看着我的狼吞虎咽。
填饱肚子后,我舒服地叹出一口气,倚靠进狮子的怀里,抚摸着他的小狮子,赞道:“真雄伟!真霸道!真壮观!真……血腥!”
狮子得意之色渐入眼角,亲昵地用大手掌抚摸着我的纤细身体,享受着我的赞美。
我转而要求道:“狮子,咱说好了,别封我当什么妃子。我若爱你,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狮子喜悦之色一闪而过,遂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声音若雷怒前的压制低沉:“若不爱了呢?”
我坦白道:“若不爱了,我便离去。”
狮子的大手突然勒上我的脖子,微微用力下,却马上松开,续而以指尖轻佻地戏弄着我的敏感处,就仿佛刚才窒息的一瞬是我的幻觉。
狮子语气平缓,勾唇一笑,若情人间呢语般,缓缓道:“别试着挑衅我的权威,别想着离开我,我的山儿。”
我拍掉他的手,不知为什么生气道:“我就这样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转身,倒入被褥中,蒙头便睡。
狮子低低的笑声传来,连人带被一同抱入怀里,心情大好道:“山儿,你生气了?”
不知道他突然高兴个什么劲,但不可避免,这种情绪却惹得我心更乱,仿佛被人偷窥了心事的孩子那般无措,只能抱着被褥不松手,不让狮子的大手掌乱摸。
最终,狮子许诺揶揄道:“暂时先不册封你,如何?将头伸出来吧,不然就憋死了。”
我将乱蓬蓬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孩子气地哼了哼,扫眼狮子的裸体,刹那间眼中大放异彩,一个蹿起,吼道:“我要画裸男!!!!”
狮子到也爽快,唤来宫女,送来笔墨、颜彩、纸砚,自己则侧躺在龙床上,对我凝视出致命性感地目光,害我握笔的手不禁抖了又抖,以恨铁不成钢的心,愤声怒骂道:“以前看到裸男也不见你抖,现在装什么贞节烈女!!”
狮子眼眸半眯,反射出两条异常刺眼的荆棘光束,我忙抓着笔扑过去,上下其手一顿摆造型,口中还嚷嚷道:“注意表情!注意表情!”当手碰到狮子的大鸟儿时,还调皮地弹了一下。
狮子一僵,压低声音,喜怒不明道:“你以前画男人,也如此调戏?”
我继续摆弄着狮子的身体,爽快道:“他们只是我的风景,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弹他们小机机做什么?”
狮子胸口起伏,眼角微微上仰,含了几丝笑意。
我接着道:“再说,他们都是按时辰付钱的,我有调戏他们的机会,都不如多画两笔,多赚点银子了。”
狮子聊天般的问道:“怎么?你靠卖画为生?”
我抬起狮子的大腿,使其弯曲,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在狮子屁股上摸了一把,赞道:“真有肉!”
狮子微僵,真看是待过兵打过仗的戎装皇帝,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硬是挺住没有动,但那小狮子却对我敬礼又抬起了头。
我含笑地拍了拍它,道:“有能耐你就一直立着,我到不介意费点笔墨,将你入了画。”
狮子却仿佛自言自语般,万分正经道:“怕是要费很多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