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盒子是大户人家的新媳妇从家境殷实的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一般小户人家是做不起的,里面的绵纸柔韧细软,薄如烟蔼,丝滑如绞罗,时日越久,颜色越雅致,甚至散发淡淡的草木香。
万算子常年走南闯北,结识的三教九流不计其数,既然他指派李军去柳镇的这户人家求纸,那一定就能求得出来。
李军骑了摩托车去了一百多里外的柳镇后,万载龙潜入了他家。
按照爷爷的授意,拿了一个褚树疙瘩做成的木盒,推开了李军婆娘独自呆着的卧室。
村里人都知道她这几日在家里避风养病,所以都没人上门来叨扰,万载龙象进了没人之境一样。
爷爷在李军家院门的门楼子下面吸着烟袋锅子、盘腿坐在草蒲团上闭目打坐,万载龙摸上了李军家的炕。
李军老婆的脸蒙在一个黑布罩里,看不到来者何人,心里正紧张地慌,光身子在薄毯子下面瑟瑟发抖。
之前万算子知会过她,会采取独特的方式为她深度用药,其间无论来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必诧异惊慌。
李军老婆自得了这个病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身心煎熬,早就盼望着万算子从外面游方回来帮她治病了,所以无论他老人家用的什么法子,她都会深信不疑。
李军是离了女人身子就吃肉都不香的汉子,她得了这怪病后每次勉强行房都会因为那种尴尬的声音影响情趣,李军也被拐带地骂骂咧咧硬不起来了。
而且她的那儿不但会发出怪声,还变得异常松弛、又疼又痒,那活罪简直不是人受的。
万算子给她瞧了后,说她这些症状是多种原因导致的,还问她是不是用什么不千净的东西捅过那里?
李军老婆求医心切,不敢隐瞒自己的隐私,就羞燥地说,因为她的欲一望总是特别强烈,李军每次都难以真正满足她,所以她经常背着男人用一些物体自w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