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载龙瞄了那饭店一眼,冲车内的小婉说,“等哥回来,也在镇上开家同样消费档次的饭店,顶倒姓刘的丫的,他们父子联手,垄断营防镇的政商两条财路,也够他们吃几辈子的了。”
小婉说,“人家来这饭店的人大多是冲着刘镇长的面子,谁敢到你的饭店去啊?那不明摆着得罪刘镇长嘛。”
万载龙狂气地说,“靠,去他的镇长,惯会搜刮民脂民膏使阴招糟蹋妇女,,,我万载龙以前不信他的邪、现在更信不着他了,丫的。”
车从县城市区的主干道上穿过,准备借道去砾阳城,看着这座小县城,万载龙不禁感慨,这人一有钱,自然而然看什么都渺小了。
相当年那个第一次坐车进县城、第一次正式接触女人的那个少年,好象还刚刚穿着寒酸地走在这车水马龙的街上,这一转眼,他已经槽过很多女人、并且有了难以具体估量的钱途。
生活啊生活,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发生不到的。
两只眼睛正乱撒包着,却没注意岔路上有个女孩子抱着个纸箱子神思恍惚地走了过来,不是他刹车刹的急,车前轮就压到那女孩子脚上去
万载龙停车骂道,“妈的,敢碰小爷的瓷啊?没长眼?”
那女孩子受了惊吓,抬起头来,一张泪水模糊的熟悉的脸,大眼睛水汪汪地,可怜地看着车内的他。
白如云?
世界的确小,北京一别,没想到他头一次进县城就碰到了她。
万载龙看她的状态不正常,一定又是遇到了什么事,于是就让她上了车,将车开到了她租的小房子里。
房子不大,收拾得倒也干净,万载龙让小婉在车上等他,自己跟她进了屋,问她怎么了?又是谁欺负她了?不会是那个马龙吧?
白如云低着头,无声地oir泣着,难过地说,“载龙,你说,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不过想凭自己努力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好好爱一个人,跟他结婚,过平淡的小日子,为什么我连这点小愿望都达不到啊?”
决杰以后,回到县城,她就把全部心思用在了工作上,希望借此来排遣痛苦、也希望在工作上有所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