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充斥着杀气,道:“你杀了那些警察?”
周定秋冲我笑道:“不怨我,你给我下套儿,我只能杀他们。”
他这话无疑承认南兰已经死在他手上,我跳起来要跟他拼命,周定秋拦住我说:“要打架没问题,你先告诉我,如果是你的话,你 该怎么虐杀那孩子?”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事,我火气更大,总觉得南兰是被我害死的,我要不大意,就不会用这么粗糙的法子将周定秋交给她。
我下手更重,周定秋有些扛不住,他两个属下拦住我,周定秋一溜烟的跑了。
我收拾了那俩属下出来,周定秋已经跑没影儿了,我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他人虽然走了,味儿还没散去。
我寻着味道找,在商业街上找了四五百米,突然见一辆三轮车从我眼前快速跑过。这街道上非常热闹,塞满了人,别的三轮车都是缓慢通过,只有这辆车非常奇怪。
我急忙追上去,沿路拦了一辆三轮车追赶,追了十多公里,发现那车扔在一处居民区附近。
我追进一条巷子,巷子尽头味道散去,巷子侧面有座旧楼,楼道里黑漆漆的,人一进去,里面有股浓重的发霉味道。
我一进去,就明白周定秋为什么会躲在这儿,旧楼里霉味,足以掩盖他身上的味道,他果然是犯罪的天才,居然洞悉了这点。
这栋楼很长,远远的一大排,在绿树掩映中,一眼看不到头。
此地原是本市纺织厂职工宿舍,纺织厂是这座城市最大的企业,后来纺织厂倒闭,这些职工宿舍,都相继变卖,成了城市底层收入群体的住所。
我找了几层楼,就发现这样找下去,逐一排查,恐怕要花费五六个小时的时间,那时候周定秋早跑了。
我个人能力有限,可警察的数量是非常庞大的,我匿名报警,很快警察蜂拥而至,将整片大楼给包围起来搜查。
我躲在人群外,过了片刻,就看到一个黑瘦的身影,灰溜溜从后门溜下来,挤进了人群。
我一眼认出这人正是周定秋,心里暗喜,我加快步伐追上去,周定秋穿过人群,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飞奔起来。
我哪儿肯放过他,我俩一前一后的追了十多公里,终于在一处拐角拦住了他,我一路上憋的怒火,刺激得我血脉喷张,周定秋被我三拳两脚踢翻在地,再难爬起来。
我押着周定秋找到一处偏僻角落,用尽手段折磨他,上了十几道大刑后,周定秋终于扛不住,奄奄一息的告诉我,有个女警察没死,还掌握在他手上。
我大吃一惊,周定秋翻出他手机上的照片,被他绑的女警察,正是南兰。
周定秋嘿嘿一笑,冲我说:“要救她也可以,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会怎样虐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