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与岑家众人在客厅等了将近一刻钟,医生没等到,岑澈的父亲和爷爷倒是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他们两位听说儿子(孙子)在外被人欺负了,那是想都不想便丢下手上重要的工作。以他们的观点就是,在孩子面前一切都得让道。
“孩子,你你怎么了,伤势不要紧吧?”岑怀礼见到孙子耷拉着的手,那心中的痛一点都不比岑夫人少。
“爷爷,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那帮贱.民竟敢欺负中央上将的孙子。”岑澈在爷爷面前哭得那是昏天暗地,恨不得将所有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孙儿别哭,告诉爷爷那些人是什么来路,爷爷好给你去讨回公道。”
“这”岑澈一阵茫然,当时他有些微醉,居然忘了查对方身份。
岑怀礼见孙儿如此模样就知道他当时没探亲虚实,转而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特点,比如穿着打扮。“这时候,京城四少中的其中一少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个带头的穿着一身墨色衣服,而且袖口和领口都绣着一朵镶金边的牡丹花。”
“镶金边的牡丹花?难道是,万花药王一脉!”
作为国家核心人物之一,岑怀礼比谁都清楚万花谷。对他们这些身处国家权力顶端的人来说,万花谷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他们无时无刻监察着那些身处权力顶端的人,他们就像是一个国家的监国一样。
“万花谷,又是他们。”岑澈的父亲,商务部长岑博英暗自切齿道。
岑怀礼没注意儿子的情绪,向刚才那个年轻人问道:“你确实看清楚那人的袖口和衣领上绣着的是镶金边的牡丹花,而不是当时你眼睛花了?”
“我确定眼睛没花,而且领口上的那两朵牡丹还带着花茎,一直延伸到领子的开口处。”其中一少认真的回忆道。
“那就没错了!”
岑怀礼感到甚是无力,他怎么说也是国家上将级别的人物,是中央有数的实权派。但是这个万花谷却整得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就算是国家最高领导,在那个组织的掌舵人面前也要矮上一头。
“爷爷,你,你怎么了?难道那些人连我们家都动不了嘛?”
岑澈目光中流露着不敢相信的神色,以前无论自己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或者被人欺负了。他爷爷都会毫不犹豫的派人将对方修理一顿,并且以强势的态度警告对方。
可是,就是眼前这件事,他的好爷爷犹豫了,退缩了!
“不是我们家能不能动得了的问题,而是国家能不能动他们。你们是不知道万花谷的实力啊!”
岑怀礼有记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那时国家刚刚从错误道路上恢复过来,最高领导人却想着要拿万花谷开刀。他们认为有这个组织存在,将会大大威胁国家的发展。
于是,上位者们动用国家机器的力量,打压万花谷在国内的各个产业。结果这一举动惹怒了万花,他们动用国内民众以及海外分支进行对抗,最后逼得国家不得不动用军队。
可即使排除了军队还是于事无补,万花谷地势险要他们无法攻进去。若是使用重型武器的话那就更加不行,毕竟万花谷的总部设在国内,除非那些最高领导想挑起内战。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国家职能做出妥协,并且承诺以后再不会干涉万花谷的任何事务。
“哼,我就不信了。有这种组织存在只会压制着政.府,他们就是生长在国土上的‘毒瘤’,必须予以铲除!”岑博英扭曲着脸说道。
他对孙景不肯为他治病的事儿耿耿于怀,在加上今天这事儿,他心中的怒火那是蹭蹭往上蹿。想想自己身处商务部部长之位,那个人见了他不是前呼后拥的来巴结,结果那老家伙居然这么不识相。
“博英啊,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跟他们杠上,吃亏的只有你自己。不仅如此,很有可能还会连累到我们全家啊。”岑怀礼深怕儿子冲动之下做出傻事。
岑博英还想出言反驳,但这个时候医生已经到了,他也只能把话憋在肚子里。
幸好岑澈的手腕只是脱臼,如果当时裴元的力气用得再大一些,说不定这位柔弱少爷的手掌骨已经粉碎了。
接完骨之后,岑澈满是委屈的道:“爷爷,难道就没办法帮我报仇了嘛?”
岑怀礼看了看孙子,心中一阵气苦。他恨自己把孙儿给宠坏了,要不然也不会惹出这种事情来。要是万花谷方面追究起来,他们一家都没好果子吃。
“哎,那些人我们惹不得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