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喝下三杯酒之后,摆手道:“哎,这怎么能怪叶小友呢。是我们没有那么大能力保护好你们,才不得已让你们搬出去的,所以还得是我想你们道歉啊!”
这时,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只见骆紫英抢着道:“要怪也是怪政斧,要不是它们来攻击我们,也就不用让你们搬出去住了。还有就是那个岑家,当时当前的态度就不认真,而且还率先挑起争端。”
孙景听了爱徒的话,抚这胡须笑道:“呵呵,紫英说得对,怪只能怪政斧和岑家。要不是他们将战火引燃,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纠结的事情。”
“对了,说到岑家,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在酒店见到那个二世祖之后,就再也没看到过他们的人了。”叶奇突然想起来问道。
要知道,政斧跟万花谷之间的事儿,可以说完全是岑家祖孙三人挑起来的。要不是他们在故宫的停车场那边遇到了岑家的二世祖,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更不会因为岑澈这根导火索,打破了政斧与万花谷之间的僵持关系。
“你说岑家啊,他们现在已经完全被软禁了起来。本来中央那几位还想把他们交给我们万花处置的,但我们谷主对岑家的人可没有丝毫兴趣。至于他们目前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大了解,想来应该不会过得太好吧。”
说到岑家的情况,孙景忽然想起了两天前潘毅跟他说过,在抓捕岑家众人之际,这位上将还给那祖孙三代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跟万花提供的情报一样,那位京城四少之一的‘岑少’果然不是岑博英亲生的。
当时岑部长就把自己的老婆叫来对峙,本来这位部长夫人还很坚定的发誓,儿子绝对是她跟岑博英生的。但在绝对的事实面前,部长夫人最终只得承认岑澈是她在婚后不久,某次出轨中怀上的。而那个时候,岑家上下都想要一个继承人,她就这么顺势把孩子生了下来。
于是乎,岑博英就这么喜当了爹,而且一当还是二十多年!
想到这里,孙景不禁笑出声儿来。众人见他如此,纷纷询问为何发笑。然后他将这件事儿当做饭桌上的谈资道了出来,结果引得众人皆是大笑不已。
孙景止住笑意,最后总结道:“哎,没想到岑家如此家大业大,弄到最后连唯一的香火都是别人的。如此打击之下,估计岑家父子已是心灰意冷。就算政斧没将他们怎样,相信他们自己也很难再振作起来。”
而岑怀礼和岑博英父子两,也正如孙景所说的那样,已经是再难有所作为。岑怀礼在得知真相之后当场便疯掉了,岑博英也是万念俱灰,整个岑家的脸面也因为这件丑事被彻底丢光。
孙景调整好心态,转移话题道:“好了,咱先不说岑家的破事儿了。京城这边因为出了这档子事,使得老朽不得不提前回万花谷。不知叶小友是不是也要跟老朽一同前去?”
“我也正想跟孙老提这事儿呢,既然您都如此说了,我怎么可能有不答应之理。”
在京城发生的动荡,对于整个万花谷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这只巨大的游轮依旧照着它既定好的航线向前驶去,而政斧方面带来的阻力,就如同海面上泛起的小浪花儿,最多只是打湿了巨轮的船身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