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怒了,提着尿壶瞬间就往前跨了三大步。伸出左手,指着他们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的点了一阵,
“这它马是什么东西?尿壶!尿壶它马的是能扔的东西吗?”
说着,我扬了扬手上的尿壶,三人顿时发出一阵的惊呼。
“我。。。”
要不是因为抢亲还要依靠他们,我它马真想一人给他们来一壶,现尿现浇,哪儿也不许去,浇了才能走。
默默的低下头,闻着浑身的尿骚味儿,我忍了忍,舔了舔嘴皮委屈的说道,
“你们谁有衣裳,我来的急,没带备用的。”
贯西第一个举手,经过我的允许后,呆呆的看着我说,
“我有,娘亲怕我在刘屠夫那猪肉摊上弄脏了衣服,特意给我准备了几件,对吧,娘?”
叶二娘看了看罗贯西,只是不说话,把头扭向了别处。
“娘。”
罗贯西撒娇似得摇了摇叶二娘的手臂。
“对啊,干娘,要知道那尿壶可是你扔的。”
瞬间,啪的一声脆响,耐庵捂着半边脸,不敢再说话。
“早知道你没安好心,怪不得前一阵子哭着闹着要叫我干妈来着,原来你们早就算计好了。”
我擦,这女人要是发起火来,脑袋都短路了吧,还合计好的,就为了你那几件破衣裳?
“娘。”
贯西还想争取一下,
“你也是,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亲了,滚开,你要是再多说,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娘!”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
大吼一声,三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叶二娘,我来问你,这尿壶是不是你扔的?”
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以理服人,这一点,我始终没有忘记。
因为,我老想着那一百个彪形大汉脱我裤子的故事。
闻言,叶二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是啊,是又怎样,谁叫你接的,老娘有叫你接吗?”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伸手指着叶二娘说,
“二娘,我可是为了过来看你,我才,我。。。”
“我什么我,谁叫你过来看我的,活该!”
这叶二娘少说也比我多活了十几二十年,没想到居然会像一个十七八岁没有经历过事情的小姑娘一般说话,马的,干脆直接来狠的!
“我擦!好吧,既然这样,二娘你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儿吧。”
说着,我红着眼,展开双手,走上前去,刚要抱她的时候,她说话了。
“等等!”
二娘说完,转过身去,在床上找寻了一番,少倾,拿着衣服转过身来,
“喏,拿去。”
说完,还抽搐着,断断续续的哭了哭鼻子。
我愣了愣,
“嗨,二娘,难道我还成了你的受气包不成。”
叶二娘转过头,没有说话。
我撸了撸袖子,正要冲上去打她,身子便被施耐庵控制住,这货拉着我,一边朝门外坨,一边笑着说,
“好了,好了。兄弟,二娘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走,走,走,我们先去洗个澡,洗个澡啊。”
斜靠着施耐庵的身子,半空之中,我双手瞄准了一阵乱抓,双脚也跟着一阵的猛踹。
“我擦,了不起啊,有种来比划比划,我一定要打死你。”
施耐庵拖着我笑了笑,
“兄弟,兄弟,以理服人,以理服人。”
等到施耐庵刚把我拉出门,一转角,我就猛的蹦了起来,
“放开,放开,我自己知道走。”
少倾,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眉开眼笑的问道,
“耐庵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洗澡啊。”
“就在天字一号房。”
“嗯,走吧,你倒还挺老实。”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摸了一把。
拉着施耐庵的衣服,一拉一松,飞快的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踹到了院子里。
“你它马倒是隐藏的挺深啊,快去给爷烧水,不然我就把你摸我屁股的事情告诉别人。”
施耐庵摸了摸屁股,一脸紧张的样子说,
“啊,不要,千万不要,爷,您是我亲爷,孙儿现在就给你烧水去。”
说的到怪好听的,差点儿矜持不住让他再摸上一把,还好忍住了。
“滚,那你还不快去。”
看着施耐庵扭着小屁股跑远了,我忍不住咂了咂嘴,叹息了一声,
“这包头姐姐也忒悲催了,伙计一个个,要不长得丑,要不就是基佬,怪不得看上帅哥就想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