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只是木讷的应着,“是,啊是,小人这就派人去取蜡烛来。”,我悄悄给李瑁递了个眼色,他似乎也明白了几分。
“哎,管家,你等等,我不在这一个多月。。。”
一刻钟后,瑁兄把从那老管家身上搜出来的五千两银票,放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朝我点点头,我笑了笑,两人正要商量,是把老管家贬去喂马,还是贬去扫厕所。突然,不远的二层阁楼之上,传来男女争吵的声音,打断了我们,时不时还夹杂着瓦片摔碎的声音。
“哎呀,妈呀,我的琉璃瓦。”瑁兄惊叫了一声,便朝着那二层阁楼跑去。那房子又不是我的,我也没在意,只是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老管家,挖空了心思就想,到底把他贬去干什么好,是掏粪呢,还是喂畜生。
瑁兄跑了一阵,见我没跟来,赶紧回过头来朝着我大喊,“棉花,欧阳棉花,你在干什么!快点儿过来!”
“瑁兄,我就来。”,既然瑁兄喊了,那也不能不去,我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管家的脑门儿,急急忙忙丢下一句话,便追了上去。
“你,听着,先贬你去喂几个月的驴,去吧,去吧。”
没跑几步,老管家嘀咕了一阵,朝着我大喊道:“大,大,大人,府上没有驴啊。”
瑁兄见我追了过来,也不说话,回头就继续跑,没几步就转了个弯儿,不见了。我怕跟不上,一急,回头骂了他一句,“你傻b啊,没驴不知道去买一头吗。想失业啊。”,这次他没再说话,我满意的点点头,回头追瑁兄去了。
运起轻功,脚下一点一弹,短短五秒之内,我顺着弯儿转了过去。刚转过去,就发现瑁兄停在不远的地方喘气。环视一周,心里暗叹了一声:好险。这院子里房屋众多,小路四通,就像迷宫一样,无论瑁兄转身走进哪条道儿,短时间内,也决然找不出他的影踪。
暗叹一声,来到瑁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瑁兄,不能跑了吗?”,瑁兄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等一等,我跑急了,缺氧。”
我扭头看了看四周,随意调侃道:“缺氧还好,可别是肾亏啊,要是一晚上多来几次,一个iphone可就没了。”
“你!”瑁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伸手指着我正要说话。突然,“啪”的一声,又是一片琉璃瓦落地。“啊,不要,不要,我的琉璃瓦,不要,不要啊。。。”,瑁兄嘴里嘟囔着,也顾不上休息,拔腿就跑,比兔子还快,一会儿就跑了个没影,看上去就像练过轻功一样,我赶紧追了上去。
一路跟着瑁兄,来到二层阁楼。正好又一片玻璃瓦落下,瑁兄累的满头大汗,连忙跑上去接,可惜,一步之遥,琉璃瓦就在他眼前落在了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我站在里瑁兄五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抬头一看,西湖冷紫和杨玉环正坐在屋顶上,她们在吵架,我一想这两人打情骂俏,闹闹小情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要是我此刻多嘴,西湖冷紫指不定捡一片瓦,飞下来堵我嘴上。
想到这里,我干脆扭头看了看李瑁。瑁兄正瞪大了眼睛,一脸失望的盯着地上摔碎的琉璃瓦,看他那样子,好像巴不得那瓦落下来就砸他身上,完好无损,哪怕他倒下去,明天早上再起来。
“瑁兄,瑁兄?”,我试探性的喊他,不敢上前。因为首先,我要确定他到底疯了没有,要是贸然上去,他指不定会怎么对我,要是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瓦来,像开核桃一样,在我脑门儿上猛敲,那在他寿王府,被他砸死砸晕,下人们也不敢上来啊,他是寿王,有什么办法呢?
瑁兄还未说话,房顶上已经吵的热火朝天,看样子就要打起来了。
“西湖冷紫,你也不看看你那个样子,要不是看你会吹笛子,哪家姑娘愿意跟你私奔啊,还有理了还!”
“杨玉环!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紫玉笛早就丢了,你要听,明早我给你买根儿来吹就是,可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
“呵,我肤浅?”,杨玉环干脆站了起来,双手叉腰,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李瑁,说道,“楼下的,你们说说,他这人的长相,他配得上我杨玉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