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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冷紫和杨玉环抱了一会儿,也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回头一看,西湖冷紫正好也看过来,而杨玉环羞红了脸。
我张大了嘴巴,心想:不会是这娘们儿肚子饿了吧?西湖冷紫见我呆呆的望着杨玉环,得意的笑了笑,接着咳了咳,“咳咳,我说棉花啊,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是不是该到厨房去催催晚饭了?”
瑁兄站在旁边,跟我一对比,西湖冷紫对我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我一听,赶紧摇了摇头:“啊,不,不,不,我不去,今早我去厨房的时候,就把厨房里的所有厨子都给得罪了,去不得,去不得。”
“什么!你把那大胖厨子一连七个小胖厨子都给得罪了?”,西湖冷紫说话的声音很急,看来一日三餐对他来说十分的重要。
“我,我,小人今早去厨房为大侠催早饭的时候。。。”,在接下来的两分钟内,我将早上在厨房发生的一切,详细的说给了他听,西湖冷紫听完,叹息了一阵,伸手指着我点了点,摇头说道:“你啊,你啊,算了,算了,念你也是一片诚心,唉。”
“傻乎乎的,连路都不认识。”杨玉环现在一旁,噘着嘴,嘟囔了一句。嗨,这臭娘们儿,找抽是不。想我当了二十几年的*丝,也没这么伺候过人,你厉害自个儿去啊。心里虽然不满,但我却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毕竟,这西湖冷紫的实力,可不容小觑。
我虽然打通了周身的经脉,但那是被水母吸取了大量的血液之后,龙阳之气完成了虚冲。周身的经脉虽然已被尽数打通,但却还没达到运气自如的境界,这就好比一个每日负重跑三公里的人,有一天,突然卸去了身上的负重,再次去跑三公里,速度上去,是自然的。
经过长时间对《龙阳神功》的整理、调息。我发现现在的我,功力确实精进了不少,像一般的基础能力,比如一跳七八米高,那自然可以。但如果要我在0.1秒之内,闪过西湖冷紫飞速而来的长剑,那却不可能,更别说,观察他下一剑的动势了。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非要让我跟西湖冷紫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况且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自然不会做这等蠢事。
当下,也只能朝西湖冷紫躬身一拜,退站到旁边。“唉,这,这该让我如何是好。”,西湖冷紫摇了摇头,也没办法。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杨玉环的肚皮又叫了起来。只见她一把抱着西湖冷紫的胳膊,提到胸口的位置,不停的摇了起来,嘴上直说道:“紫哥哥,紫哥哥,玉儿饿,玉儿饿了嘛,玉儿要吃东西。。。”
一看杨玉环的样子,便知她平时在李隆基那皇宫里,铁定没饿过。开玩笑,连撒娇都撒的那么到位,后宫足有三千之众,那李隆基却独宠她一人,几年下来,不仅没失宠,反而恩爱有加,日盛一日,如此看来,作为一个女人,那杨玉环倒也有些勾人儿的手段。
西湖冷紫没办法,只好再次扭头看向李瑁,眼里的神色,也柔了些。只见他开口说道:“寿王,恐怕就只有劳烦你了。”
瑁兄哪里敢推迟,赶紧点点头,接着,便朝不远处奉茶的下人招了招手,那下人还没过来,西湖冷紫便转过身去,随口说了一句:“劳烦寿王亲自去一趟。”
“这。。。”,瑁兄一愣,他作为寿王,又是皇室宗亲,哪里受到过这般冷遇,要不是因为他是七星之子,去过各个不同的时代,感受过不同的生活,只怕现在,早已暴跳如雷。
西湖冷紫没有回身,相反,他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我那秘制的《龙门护心丸》,这世上可是买不到的。”
瑁兄低着头,不说话,正犹豫着。只听咔擦一声脆响,西湖冷紫单手捏碎了酒杯,如此,他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停歇,仍旧捏磨着碎茶杯,不一会儿,从他手心儿缝里,漏出一股细粉,我一看,呆了,这人居然能够单手将茶杯化为齑粉。
不等西湖冷紫说话,我赶紧走到李瑁身边,在他屁股上踹了两脚,叫他赶快去催,这货当时正在犹豫,抬头一看,发现我正朝他递眼色,一纳闷儿,瑁兄按着我的意思看过去,没两秒,他自个儿就走了,到厨房去催晚饭去了。
吃完晚饭,大家在院儿里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西湖冷紫给瑁兄讲了很多大道理,像什么应该尊重老人,爱护儿童等等,说了一大通,我听见这家伙指着瑁兄,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这样是不对的。”
再后来,又给杨玉环上了一盘儿水果,西湖冷紫开始说正事,主要就是安排他和杨玉环的日常饮食,最终和李瑁商议,将一日三餐,早中晚吃饭的时间给固定了下来,而每日菜肴的品种和分量,都全然不同,道道堪称上佳。一张表列下来,让人感觉他两的饮食,倒跟皇帝的差不多,还不算零食、宵夜。要不是因为我在吴越之时,跟范晚混过,见识过这小子的分量,那我此刻,表情应该李瑁差不多。
估计他两十天吃下来,这偌大一个寿王府,也就空了。最后,菜单拟定,西湖冷紫牵着杨玉环的手,回屋去了。人家吃饱了,郎情妾意,走的那叫一个潇洒,门儿都关了,瑁兄还拿着菜单,站哪儿呆呆的望着。
我叹息了一阵,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忆往昔,深有感触的说道:“瑁兄,你也不必难过,你知道淘猪公吗?”,感觉肩上被我用力一拍,瑁兄这才一个激灵,回过头来看着我说:“什么?棉花,你说什么?”
“额。。。淘猪公啊,就战国很有钱那个,你应该听说过吧,贾谊还写过一篇文章,里面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叫,叫:淘猪、猗顿之富,说的就是当时富甲一方的人。”
李瑁点了点头,望着手上的菜单,似乎并无心思跟我废话,只是随口应道:“淘猪公嘛,谁说我不知道,就是战国很有钱那个嘛,至于《过秦论》,我早看过了,连贾谊我都见过,你说厉害不厉害?”
嘿!我好心劝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跟我抬暗杠,看我不吊足了他的胃口。脸上笑笑,我开口道:“瑁兄,那你知道,淘猪公是怎么变穷的吗?”
这一问,还真把瑁兄给问住了,这历史上也没记载啊。瑁兄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抬头兴奋的看着我,等我告诉他。
过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他等不及了方才问道:“怎么变穷的?”,回忆往事,想起范晚那张血盆大口,我的心一凉,没了兴趣,干脆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叹了口气:“唉,瑁兄,反正他比你惨,你就别不乐意了,洗洗睡吧,啊。”
说完,我便转身走向我的房间,只剩下李瑁一人愣在那里,只见他嘴里念叨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手上的菜单,眉头一皱,朝我喊到:“棉花,淘猪公他是怎么变穷的,哎,你怎么不说了呢。”,我没回头,在夜风中朝他摆了摆手。
本想吊足李瑁的胃口,可不想,把自己也带了进去,我躺在床上,一闭眼便想起了那些时候,在集市上跟大叔大婶砍价、杀价的日子,以及范晚的嘴,尤其是他的嘴,一想起他的嘴,我就睡不着,到后来,干脆爬起来,悄悄的打开窗户,留出一条缝,观察着大院儿左边第三间房,心想,反正睡不着,正好可以看看李瑁今天晚上会不会悄悄跑到那间房里去睡觉。
二更刚过没一会儿,我便看见瑁兄打开门,身上只穿了睡衣,蹑手蹑脚,走到大院儿左边第三间房去了。我见机不可失,也跟着出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