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建趴在桌上,眼不住的朝外扫,看看外面有没有人,不过海盗镇本来人就少的很,此时又是全民备战的当口,哪有什么人。庞大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一看,差点把他的魂吓掉,林成正背对着门口,如一个标枪般挺立不动,庞大建又缩手缩脚的回到桌上继续趴着,他本来以为眼前跟他觥筹交错的这个青年,都是同乡,而且面色有和善,他也没当回事,还想着以自己国企老总的身份压压他,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听到了袁成功说起这人和李家的事,让趴着的庞大建冷汗直流。
一人对付整个李家,李家的实力,圈内人都知道,而且据说李家还动用了京城军区的东方神剑特种部队,外加借用的西山特卫,再加上地方政府的助力,这么强大的阵容,庞大建认为不啻于打一场小型战争,但是只对付一个林成,都让他给跑了,而且东方神剑损兵折将,西山特卫羽纱而归。
这么强悍的个人实力,再加上现在人家又有了整个中东的支持,哎,这样的人,庞大建想想都头疼,别说自己没有什么王八之气,就算有,那自己的王八之气遇到真正的王霸之气,也只有退缩的份。
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袁成功这小子迁怒自己?庞大建心念一转,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自己看袁成功这小子会玩,就让他跟着自己,现在如果因为这个惹是生非的小子连累了自己,那自己的几千万身家,哎,自己做国企领导,一直兢兢业业,从不嚣张跋扈,一直隐忍,原打算等退休后颐养天年,现在能不能回的去还两说。
庞大建把林成静静的站在门外,以为是看着他,不让他走了。
突然庞大建脑中精光一闪:他不是要我买他们的布伦特原油吗?那好,就定他的布伦特原油,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而且他也不亏本,回头我多给他提成,用国家的钱,做自己的人情,这点庞大建用的最是纯熟。
不过眼下肯定不是说话的时机,因为自己喝醉了,不可能那么快就醒。既然想好了策略,庞大建也稍稍安下心来,他喝酒喝的也不少,对着一个聪明人,喝的太少就醉了,那太假。
放下心事,所以也能睡的着了,慢慢的,他也进入了梦乡。
索国的建国之战在庞大建和袁成功醉倒的那天晚上打响。有飞机导弹开路的火鸟军,在一开始就占据了彻底的主动,依旧停留在膛线磨光了的ak时代的两党军,怎么会是装备精良的火鸟军的对手呢?
火鸟军虽然说是亚丁湾上的老大,但是他的训练方法完全是按照以色列的野小子和华夏的鲸鲨部队照搬来的,而且武器都是一色的俄制装备,虽然跟两党军一样都是俄制,但是俄制和俄制还不一样,两党军的所用的ak步枪是ak-47式的,而火鸟军则装备俄式ak74式,全都是铮明瓦亮的俄国货,有的枪油还没擦干净。这就是区别。
火鸟军也不是没经过实战的,在海上,在陆地,可以说火鸟军是典型的两栖作战部队。再加上刚刚装备的三轮侉子摩托车,顿时就形成了三百人的机械化步兵,相比两条腿跑的两党军来说,进步了不知一星半点。
虽然两党军的人数占据绝对优势,但是自古以来战争的胜负从来不以人数为判定标准。
火鸟军和两党军的战斗在夜晚打响,五架俄制苏30纵横驰骋,狂轰滥炸,其实这也是林成提出的要求,打仗花钱不怕,一定要减少伤亡。而减少伤亡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出动战机,不过飞机上的导弹那就都是天价,一发就是几十万美元,这打仗就是打钱,一点不假。
导弹像不花钱一样拼命的倾斜,战斗结果可想而知了。
两党军在火鸟军的战火下只支撑了二个多小时,就全面溃败。这完全是一场欺负人的战争,火鸟军然后又出动了武装好的机械化步兵,在第二天上午,庞大建和袁成功醒来的时候,索国的一场内战已经尾声了。剩下的就是打扫战场等事宜了。
这场战争打死多少两党军没经过详细统计,不过却是俘虏了三千多人,这三千人都是老兵油子,靠当兵吃饭的,不过也是命最不值钱的。
就在反应过来的西方国家纷纷报道索国内战的当口,联合国也在第一时间发表声明:敦促索国交战双方停火。
不过就在大家纷纷关注索国的时候,索国的博萨索电视台里又出现了信任国王迪沙的身影:“最亲爱的索国公民们,我是迪沙,今天称呼大家公民,没错,就是公民,以后大家就是索国公民,昨晚我们火鸟军刚刚同祸害人民的两党军进行了一场战斗,以保卫博萨索的火鸟军的零阵亡而完胜,这是默罕默德大圣的旨意,他指引我们为保卫我们的城市和国家而战,我们胜利了,从今天开始我们索国将翻开新的一页,我们再不会受内战之苦,我们将选举出我们自己拥护的领导人,他将带领我们走向富强,**。”
迪沙的倡议,引起了所有听过这场演讲的所有索国人的共鸣,大家纷纷表态支持**共和,虽然迪沙没有说自己想要出任国家元首,但是此刻,他的呼声最高。一来是掌握了一支绝对武力的军队,二来他是这个国家名义上的领导人,也就是经过上一任国王授权的信任国王,而且他还在刚刚进行完的卫国战争里扮演了一个领路人的角色。
刚刚宿醉醒来的庞大建和袁成功,此时也被林成邀请参加晚上举行索国卫国战争胜利的酒会。
林成是要把迪沙宪法承认的国王给扶正,成为真正的一国之君。原来迪沙的意思是让师父林成代替自己成为元首,他是国君,不过林成是个洒脱的人,要让他练拳,比武,这都行,但是要让他作为国家元首,去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这对他来说,不是享受,而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