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是一副“你丫是真疯了”的猴吃芥末的表情看着我,而后以无比迅捷的动作赶紧爬出土坑,生怕在沈涵发飙的时候殃及池鱼,溅一身血,
我一看沈涵和胖子的过激反应,一下子反应过來,慌忙解释道:“那、那、那啥,你们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你们女孩子的月……”
我的“经”字还沒说出來,沈涵一声爆喝:“你还敢说。”
我真被吓着了,急的嘴皮子说话都不利落了,上下门牙直拌蒜:“我说的意思是红色的布或纱巾之类的东西,哎呀我操,急死我了都。”
见我汗都急出來了,沈涵“扑哧”一笑,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平常小嘴儿巴巴的跟小平拍似的,怎么关键时刻成棉裤腰了,说话还带大喘气的,呵呵”
胖子见雨过天晴,台风风暴安全过境,这才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跳回到坑里,嘴里还不忘挤兑我:“你丫就是一老年痴呆前兆,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别老整的跟国家发改委解释汽油涨价似的,越听越糊涂。”
“滚犊子,你个败家玩意,沒你起哄架秧子这事儿还不至于这么复杂呢。”我照着胖子屁股就是一脚,然后才对一脸羞涩的沈涵说道:“妹子,赶紧找块红色的东西,古镜这玩意很邪性,不宜见光。”
沈涵想了想,跳到坑上面,从背包里翻出一件贴身的淡红色小吊带,脸色绯红地丢给我:“就这件……行吗。”
我赶紧点头,接住沈涵扔下來的吊带,而后告诉胖子脱下外罩遮住古镜的上方的空间,在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我左手捏住古镜背面的镜钮,稍稍提起,使朝下的镜面与玉匣之间产生了二三厘米的空隙,就见一股寒光从空隙里倾泻出來,让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股彻骨的凉意,
我暗叫侥幸,沒有贸然去动这面古镜,遂用右手将吊带顺道镜面下,之后再将古镜放下,用沈涵那件淡红色小吊带将古镜严严实实地包了起來,
“不是,你这是啥野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