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说着说着就跑偏了,胖子一把将我扒拉到一边:“滚犊子,说了半天沒他妈一句有用的,养你干啥,操,妹子,别听凯子闲磕打牙,我们就算杀了灰老七也沒用,你想啊,以李茂的能量,他既然能派灰老七來找到我们,那肯定也能派出其他的山猫野兽來找我们,咱们躲得了初一,也绕不过十五,再说了,我们哥俩根本也不惧他,要不然在海曼敢那么归拢他。”
“对对,我们上面有人,呵呵”我见缝插针,赶忙插了一句话。
胖子瞪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关键是,凯子我们俩还真就想和李茂这b养的磕一下,如果能将他诱离海曼老巢,引到雅克什來pk一下,我们还求之不得呢,呵呵”
“你们,为什么地李茂这么感兴趣,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老烟儿奶奶果然冰雪聪明,一见我和胖子对身为邪教教主的李茂这么感兴趣,心里隐隐对我们所谓的阴阳先生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忍不住皱着眉头看向我们,迟迟疑疑地问道。
“啊,啊,这个,妹子,有些事儿,时候到了我们自然会告诉你的,但有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们绝对是好人,一点儿都不带掺添加剂的好人,呵呵”我看向老烟儿奶奶,有点儿不自然地笑道。
“嗯,你们是好人我相信,还有沈涵姐和火姐姐,都是好人,我能感觉得到。”老烟儿奶奶一咬嘴唇,点了点头。
“哎呀我靠,这下我可真他妈要死定了,完了完了,彻底灭火了,我的后半生幸福都要毁了,我的天呐。”老烟儿奶奶一提沈涵和老火,我猛可地想起上次沈涵见到老烟儿奶奶衣衫不整地从我卧室出來后,负气离开,本來我是要去陆军医院和沈涵道歉解释的,可后來被卓凡二这么一搅和,事儿赶事儿的就给忘了,刚才经老烟儿奶奶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一连几天沒和沈涵联系了,这姑奶奶肯定是以为我故意和她置气,岂不是气上加气,我他妈这回是彻底废了,一点儿悬念都不带有的了,我擦。
见我龇牙咧嘴的德行,胖子和老烟儿奶奶不明就里,看着我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沒病啊。”
“操,我心都碎成饺子馅了,哎哟喂,这回我他妈真摊事儿了,大事儿。”
说完,我也顾不得再讨论如何处置那灰老七了,掏出手机就跑到一边给沈涵打电话,可响了半天的彩铃,那头的沈涵根本就不接。
沒办法,我错字连篇地开始快速给沈涵发短信,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挂一漏万、捡主要的说了说,最后又赌咒发誓地澄清自己和老烟儿奶奶一点事儿都沒有。
将那我这辈子发过的最长的一个短信发出去,沒过两分钟,沈涵的短信回复回來了,就八个字,看得我是心花怒放,手舞足蹈:“等回去在和你算账。”
然后,又一条短信进來了,我这才知道,合着沈涵她们院里搞轮休,组织沈涵她们一批护士去大连疗养去了,真是腐败啊。
胖子见我笑得那么谄媚猥琐,凑合过來瞄了一眼短信,一龇牙:“沒事儿了,一片乌云全散了,那啥,别jb露着你那猪嘴獠牙嘻眯嘻眯(东北方言:笑)了,抓紧琢磨一下,咋料理这个耗子精吧。”
我心情大好地看了一眼那个面如死灰、一看不是吓得,而是犯了毒瘾的灰老七,一摸下巴:“师兄,烟儿妹子,你们看过三国演义吗。”
“别他妈扯犊子行吗,告诉你,历史书我就看过一本金瓶梅,还是挑重点章节看的,咋地,有啥屁快放吧,算我求你了,咱不磨叽行吗。”胖子欲哭无泪地看着我,完全被我的碎嘴子给折磨尿唧了。
“话说当年司马懿闭关不战,诸葛亮为逼老司马出战,便派人给司马懿送去一套娘们的旗袍,暗讽司马懿乃一胆小如鼠的女流之辈,我想,咱们不如也这样,让这灰老七给李茂捎一套女性睡衣回去,膈应他玩儿呗,咋样。”我说完心中的主意,是乐不可支,都笑完了,我他妈咋这么聪明呢,我上辈子一定是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