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铁骨营停下迎战,两翼的两个战兵营却还在行进之中,很快便从两翼超越了前面这支鞑子兵,鞑子兵一『乱』,他们便立即开始从两翼又对其进行了一场打靶,顿时又打死打伤了一批鞑子兵,这支鞑子步兵可算是倒大霉了,正面挡不住刑天军,侧面又受到夹击,除了撒丫子逃窜之外,他们根本无法对付刑天军的这种战术,迅速的便在三个刑天军战兵营的夹击之下,被打得一塌糊涂,两军阵前丢下了大批死伤的鞑子兵。
随军散兵们一边随队前进,一边迅速的打扫着战场,沿途所遇上的所有死伤的鞑子兵,不论死活都补上一刀,然后割掉他们的脑袋,作为此战他们的重要战利品,装到了随军同行的一些独轮车上,连带着鞑子兵丢下的兵器甲胄,能拿走的也绝不留下,最终刑天军兵团所过之后,地面上仅剩下了一批清叽溜溜的鞑子兵们的无头尸身,一个个血肉模糊在寒风中微微的升腾着热气。
多尔衮和岳托这一下真的是坐不住了,一个个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道这刑天贼军还是人吗?历来被他们视作天下第一强兵的建州勇士们,在这群刑天贼军面前,却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支弱旅,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在人家犀利的火器之下,都如同滚汤泼雪一般的被打得只能落荒而逃,本来他们都视自己麾下的兵将乃是这个世上最善于野战的勇士,可是到了这会儿,却愣是拿这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刑天军没有一点办法。
这会儿多尔衮开始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时不时的会听到刑天军的名号了,这刑天军难怪会成为大明的心腹大患,如果连他们清军都不是这刑天军的对手的话,那么大明的那些兵马,就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也难怪刑天军这几年迅速的在中原蹿起,霸占了大明的河南腹地,看来他们的胜利绝非是侥幸,而是他们的这些兵将实在是太过凶悍了。
“调动橹车阻住他们!现在唯有用橹车恐怕才能挡得住他们了!动作要快一点!”多尔衮虽然惊骇,可是却并未失去对战局的判断力,立即便开始调整部属。
刑天军兵团这会儿继续势如破竹的在战场上朝东推进,期间鞑子兵们又组成了两道防线,试图阻拦他们的前进,可是在刑天军犀利的火器面前,这种努力显然是无济于事的,这两道防线迅疾便被刑天军撕裂,整个刑天军兵团就如同一座移动的火山一般,不停的从四面八方朝外喷吐着致命的火焰,将一颗颗铳弹打向四面八方,几乎每一次爆豆般的铳声响起之后,都会有成片的鞑子兵被这些滚烫炙热的铳弹打翻在地,虽然不见得能将他们当场打死,可是以鞑子兵的医疗救护水平,即便是四肢挨上一颗这样的铳弹,如果得不到有效的医疗的话,估『摸』着他们能活着回到关外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期间在多尔衮和岳托的指挥下,两支鞑子骑兵试图从两侧夹击刑天军兵团,认为这么做,可能会将刑天军冲散,可是结果同样是不理想,他们在发动突击的时候,在距离刑天军七十步之内,便会遭到两翼火铳手们的集火『射』击,仅仅是七十步远的距离,他们想要突近刑天军,却要付出非常大的代价,成百的骑兵就倒在了这几十步远的道路上,成为了这一战的牺牲品。
虽然鞑子的骑兵也确实比较强悍,冒着刑天军的集火『射』击,他们还是勇猛的朝前猛冲,刑天军的火铳齐『射』拦不下所有鞑子骑兵,让他们突进到刑天军的近处,朝着刑天军发动了骑『射』,给刑天军的兵将带来了一定的杀伤,可是他们想要突入到刑天军的阵列之中,却是基本上无法实现的任务。
两支鞑子骑兵在付出了相当代价之后,总算是靠近了刑天军的兵团,可是随即等候他们的便是在刑天军两翼处探出的如林猬集的长枪,面对着跟刺猬一般的刑天军兵团,这些鞑子骑兵除了在外围奔走朝着刑天军抛『射』一些箭支之外,几乎干瞪眼没有一点办法,面对着这样密集的步兵大阵,轻骑兵冲锋其实就是『自杀』,他们根本无法冲入长枪如林的大阵,便会被这些硕长的长枪给捅翻,这真就如狗咬刺猬一般,让鞑子们无从下嘴。
长枪兵出列之后火铳手朝两边集结,并未停止『射』击,依旧是一排接着一排的朝着冲近的鞑子马甲兵开火,虽然火铳手想要打中高速移动中的鞑子骑兵有点难,可是排枪并不刻意追求单支火铳的命中率,何况鞑子骑兵来回在阵外驰骋放箭的时候,战马的侧面是很大的,打不中人还能打不中马吗?鞑子虽说为了保护他们的战马,为战马披上了一些牛皮抑或是『毛』毡,可是根本挡不住铳弹的打击,不少战马中弹当即摔倒,把背上的鞑子骑兵摔的是七荤八素,筋断骨折,顿时便失去了战斗力。
两支鞑子骑兵虽然悍勇的进行了数次冲击,可是最终除了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代价之外,根本未能达到他们的战术目的,只是以骑『射』杀伤了一些刑天军的部众,多少给刑天军制造了一些麻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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