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管家面无表情地说着,指了一下门口,“我回去拿点东西。”
“嗯。”左伊夏尴尬应着,心里也有些不安。看着管家仔细着上的房门,她不安地在地毯上走来走去。
她和管家的关系本来就有些暧昧,再搭上这样的事就真的说不清了,可她要怎么解释,直说有人会夜袭?
这样的话说出来只会叫人笑话,这样的豪华游轮,保安系统堪比联合国大厦,锁好门谁能有本事半夜摸进来。
上辈子她也这样以为,结果呢,进来的甚至不只一个人。
只花了几分钟,她已经做了决定,即使叫管家误会,她也不能让自己有一丁点重遇危险的可能。
想通了这些,她拿了东西到浴室洗澡,前后不过十分钟,管家就迅速的回来了。以至他到房间时四处找不到人,找到洗手间正好看到浴室磨破玻璃后曼妙的身影。
这浴室或许为了某些需求,那磨砂玻璃的可见度相当的妙,似乎是正卡能看清和看不清之间,他看到一团薄雾间后的她赤裸站在花洒下。
她仰着头,细长的脖颈像引吭高歌的高贵白天鹅,细密的水流沿着她身体曲线一路落下,溅落起一阵云烟将她笼罩其中,她那被水滋润后的皮肤泛着光滑的奶白色,她发亮的肌肤隐隐约约的又那么真切。
水流滑过她起伏的胸房,又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亮色。
他立即闭上眼睛整个人愣在那里,他强大的理智在接连的刺激下几近崩塌。他压抑着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缓。
这时,浴室里的人听到动静,立即关掉水紧张地问,“谁?”
“我!”
“出去!”
简单的命令,铿锵得可以,管家喉间动了一下,闭着眼睛转身出去。他刚刚回房间洗澡换了件宽松些的衣服,没想到进门前后不到一分钟,他浑身的燥热让他感觉到后背粘粘的。
左伊夏没多久就从浴室里出来,她穿着宽松的浴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换到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叫管家过来给她把头发弄干。
可现在,虽然她刚洗完澡全身冰凉,但一进房间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她随意拿了块毛巾擦了擦,就向后倾倒,落进柔软的大床上。
套间内外只有隔断没有可以关闭视线的门,聂管家看到白色大床上铺着湿湿的黑色头皮,她似乎没有要等它干的意思,翻滚着就想往被子里钻。
管家心里想着该死的强迫症,人已经站到床前,这么近的距离,他能闻到她刚洗干净的身体里散发出属于她的独特幽香。
眼角看到她裙底洁白修长的美腿,他差点儿忘记自己是要来干嘛的。左伊夏慵懒的在床上扭了扭,把自己移动到床边,黑色的头发瞬间披散开落到床边,她懒懒地说,“帮我吹干。”
她似乎嫌不舒服,又伸手抽了个枕头垫在脖子下面。
这种尴尬的时候,她也许表现得越平常越安全,平时她可没少指使管家给她吹头发,回回这管家在她脑后都能吹出阴深的冷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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