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迫不及待要看我的身体吗?好吧,你来!”他一副主动献身的模样,还试图起来宽衣解带,俯卧撑什么的,“小心点,这点伤口应该不会有事。”
他那充满歧义的话,叫旁边保镖都不好意思侧过头回避了。
“你!”左伊夏红着脸,只好回避,总不至于真叫他做出些撕裂伤口的事来。
病床上的聂胤辰暗暗松了口气,他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伤口,又哭得眼睛红通通,像小白兔子一样可怜。
数天之后,聂胤辰终于可以从让他很觉得丢人的趴着的状态,换回背躺式。
然后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不管那么多医生护士甚至woo也在场,扯过左伊夏就是肆无忌惮的热吻。
左伊夏想阻止他,又怕他身上的伤,只得被动迁就他。
他一个冷得跟冰块一样的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所有的人都惊呆掉了。
woo都是张着嘴一副可以塞下鸡蛋的好笑模样。
“很好看?”聂胤辰冷目一扫,空气立即降了好几度,“都滚出去!”
围观的受惊吓的人们忙跌跌撞撞地滚了,只有woo胆子大些,回头说了一句,“小心他的伤口。”
这话不是对聂胤辰说着,是对左伊夏说的。
左伊夏立即红得熟透了一下,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干什么,是要闹得全民皆知吗?
这时聂少爷又挑手,“继续!”
也是这时候,左伊夏接到家里催促她回去的电话。
其实这样的电话一直存在,只是随着她在阿克汗呆的日子久了,这样的电话开始变得更频繁更紧张起来。
“孩子啊,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必须得呆在那边,你景叔已经不行了,你就算在阿克汗接到天大的项目有用吗?没有景家支持我们敢做吗?孩子啊,我不想给你压力,但说到底,老景这次变这样,多少和你有关系,你连他最后一面都不来见见,你叫你老爸这张脸以后往哪搁,我要死了,我都不敢去地下见他。”
夏先生的话越说越严重,左伊夏面上敷衍着,暗里偷偷给华芸打电话,请她帮忙说服父亲。
华芸却没有答应,思考了很久,才问她,“一一啊,你在阿克汗真的是有很紧要得,是性命攸关的事吗?”
左伊夏一时无语,聂胤辰并没有生命危险,但他的伤因她而起,还需要人照顾。
华芸从她的犹豫里感觉到什么,她劝说道,“如果不是,那就当阿姨求求你,回来一趟也好,景佑轩那孩子已经被他那些叔伯辈软禁了,你这时候不回来,以后怕是得在外面逃亡一辈子啊。孩子啊,阿姨求你,回来吧,陪你景叔叔最后一程,让景家人知道你的态度,也不好为难你。”
长辈们都说到这份上了,左伊夏要再不回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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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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