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阵轻拂耳尖的暖香,聂胤辰的目光不由一震,这丫头,她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难道就不能多说些没用的情话吗?这样的提醒,这样贴心的耳语,这样暖心的馨香,还真叫他舍不得她走。
她拿了一个银色的手掌型护身符缠在他的手腕上,那是前不久她托肖虹帮她弄来的,当地有名的护身符“法蒂玛之手”。
她之前听肖虹提过,肖虹在本地求了一个护身符,很灵验,最少她来了几趟阿克汗,遇到过枪战暗杀,她还完好无损的活着。
她让肖虹般她求了一个,一直留在身边,似乎她也算平安。
现在她要离开了,就把这个曾经守护过她的护身符送给他吧。
聂胤辰看着手腕上的东西,有些无奈地问她,“挂东西在我身上,是想做标记,提示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吗?”
“这是护身符,不管是不是真的灵验,我希望能多一些力量保护你。”她澄清说着,依旧不作奢望,甚至表现了出来。
聂胤辰因她的反应,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不管有多少依依不舍,左伊夏终究是要离开。
她又何尝不知道,她留在他身边才是他最大的危险。她已经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上一次的枪击,是有人利用她在算计聂胤辰。
也许她的离开,也是暂时对他最好的守护。
左伊夏是乘坐聂胤辰的私人飞机直达a城的机场,相当的便捷,省去了转机的麻烦。
可是也同时,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夏承功看到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却不及松一口气,就得气得血压升高。
“你不回来,难道就是因为hades!”夏承功气得摔了自己那只珍藏的,当年左唐娜送给他的青花瓷茶杯,“你还真是我夏承功的女儿啊!”
左伊夏看着夏先生书房印花波斯地毯上已成悲剧的破碎杯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徒劳的解释,“爸,我出了一点事,是他救了我,他还受了重伤,我总不能抛下他!”
“所以,你以准备以身相许了?我且不说,你是有多蠢了,那个男人会娶你吗?”夏先生愤怒的话叫左伊夏也是哑口无言。
她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因为她知道答案,因为她是真的蠢了。
为爱情奋不顾身的女人虽然愚蠢,但似乎也是自己都阻止不了的天性。
女人本就是为情而生,为爱而活的古怪生物。
“我管不了你怎么想的了,我会和景家人说,你是被姓聂的扣住了。他们怎么想你,我也管不了了,现在先把老景救回来再说。”夏先生气愤说着,现在之开始心疼地上的茶杯,他弯腰试图要去捡。
左伊夏先弯下腰帮他捡了起来,“呃,救?景叔不是不行了吗?”
“不这么说,你会回来吗?”夏先生接过一堆茶杯尸体,霸气地说着,半点没有骗小孩的不好意思。
好吧,瞧瞧这一家子的,老老小小的都是大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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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杀手,有新的猜测了吗?至于霸气,哈哈,场面当然要大一点才叫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