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然没有商量,要怎么救她?却都默契地想到,要去救她吗?
他们都昏迷了最少一天,即使只是一天的时间,左伊夏和那个男人怕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他们此时的尴尬就像古时遇上自家女眷被俘虏,即使她被救回来,也会很尴尬。身不在,最怕的是心都不在了。
除了景佑轩,其余人的态度都是等。
聂胤辰给夏承功打了电话,他不会虐待他的女儿,他会好好对待她。
说完简短的话,他当即就挂了电话。
夏承功气得砸了手机,却也是除了等待再也想不到其它的办法。
景先生也和景佑轩谈过,他的意思是劝景佑轩也和大家一样,先等待。
他们要等的不是聂胤辰的放过,而似乎都是在等左伊夏的态度。
景佑轩也想知道她的态度,但他却不能用“等”这种办法。
现在他的伤势已经无碍了,所有的事才刚开始。
而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的左伊夏也才刚开始新的一天。
自从激怒聂胤辰的战术无效之后,她又在试着寻觅新的办法。
在这处私邸里,她能逛荡的范围因为第一次的逃跑而扩大了,可她想再跑一次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所有的人都对她警惕了,她去一下洗手间都会有人在前门后窗甚至通风口上盯着,这样严密的防守,她想跑不容易。
想激怒聂胤辰赶走她更是没门,如果她又干点什么事出来,一定会被聂胤辰摁倒强吻,还夸她,“有意思,就喜欢你这不服输的性子,继续!”
想用武力更没门,如是聂胤辰是武力加5,她一定就是武力渣5,就凭她每天被压得不能翻身就可见一斑。
还不提聂先生的伤根本没痊愈,如果痊愈,可能一根手指就把她摆平了。
没痊愈对聂少爷来说,也只是多了些情趣,如果某天某时她反抗太强烈了,聂少爷还会装受伤。
他的伤是为救她落下的,没办法这种时候她还得放弃反抗,放手闭眼被吃得心甘情愿。
“唉!”独自坐在林子旁的石亭里,她不由地又叹了一口气,和聂少爷拼脑力拼体力,甚至拼耐力她都完败,难道她真的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直到聂少爷玩厌她吗?
白姨站在一旁,看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有些嫌弃。
别的女人不要脸不要命地只求留在聂少爷的身边而不可得,她倒好,霸占了全部宠爱还天天在这里唉声叹气,白姨真的好想把她捆起来,拿个鞭子好好地抽上一顿。
正是这时,左伊夏无聊的支着脸,看到有一个穿着舞衣的女人走过,那女人很眼熟,左伊夏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就是之前放她逃走的那个女佣塞琳娜。
左伊夏指着她,疑惑地问,“白姨,她不是离开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白姨目视着前方,板着脸严肃地说,“塞琳娜之前是一个很优秀的舞蹈老师,被私邸里另一个主人看中,现在留在身边教跳舞,所以没有离开。”
“教跳舞?”左伊夏目带疑惑看着塞琳娜离去的背影,突然她抓到了某个重点,只有女人才会有那个闲心和必要专门去学跳舞,那么这另一个主人不由让左伊夏凝目,“你是说这个房子里还有别的女人。”
“是的!”白姨严肃着脸,但心里的喜悦已经冒出了泡泡。太好了,这回该换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