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之低头望去,见自己宫裙里的金条珍珠等,从衣兜外泄露了出来,她好不惭地,赶紧用手遮住,脸涨红地,“那个……那个不是金条……”
“脱!”
冷面侍卫依旧冷冷道。
见绿之仍不动手,“嗖”的一声,绿之的宫裙被侍卫手中的大刀迅速刮开,顿时衣裙掉落,只剩下一件衣兜遮掩着春色。
一阵阵寒意从锁骨里传来,糖筛似地,一直往下传着。
绿之暗觉不好,“非礼啊……”
咦,人呢?
抬头见那侍卫还站在那,绿之满脸煞青。
咳咳,人家还是个正人君子,是她想歪了,想歪了……
冷面侍卫“噗嗤”轻笑了声,这个女人,贪心过头了吧?
且不说那两大包袱的珍宝,就连这宫裙里,也要塞满金条?
他提起大刀,勾出她衣兜里的几条珍珠项链,“卷款私逃,你该当何罪!”
“我……我……”
绿之眼睛转啊转,转啊转,一个劲的想着该如何逃跑。
侍卫张手扯掉绿之的衣兜,春光顿现,珍珠金条从衣兜弹落出来,落了一地,绿之咬牙切齿地,待要去捡,却被那侍卫一把拎起,“走!跟我去见皇帝!”
“放开我……放开……你这个臭男人……快放开我!”
妈呀,姑娘她可不想才刚二八年华、长得正正正好就给扣上死罪了!
绿之眼睛突然停在这个侍卫身上,月光下,但见他身下穿着金色皮戎靴子,脸上还带着巡夜的面具,按理说,侍卫该不是这种装扮,但此时绿之急于逃跑,哪还顾得上去追究他的身份。
心里暗骂着,臭男人,敢坏姐的好事!
只听绿之突然转换了语气,对着那侍卫娇娇细语地,“大哥,要不这样吧,你放了我,我……我给你一样宝贝,得了这宝贝,你就可……可那个啥……美人,权位,要嘛有嘛,嘿嘿……”
侍卫果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摸着绿之的颈脖,一直到雪白的锁骨,噙着一抹坏坏的笑意,“什么宝贝,还能美**位兼得?”
“这个嘛,宝贝就是……”
某女突然将手中的蛊香用力往侍卫脸上一洒,气味氤氲地散开来……
“你!”侍卫翻着眼珠子,倒了下去。
“哼,跟我斗,也不打听打听,咱可是扒手扒大的!”绿之拍了拍手心的余味,见自己裸着身子,连蹲下身去,七手八脚的把他外面披着的衣服扒开来,然后胡乱地披到自己身上,裹得紧紧地。
正要走人,突然瞥了一眼地上的瓷器珍宝,喃喃地,“这些,该怎么办……”
要是带回去了,他日这厮寻上来,那她还是死路一条。
绿之啃着手指头,想啊想,想啊想……
突然扬起清亮的眸子,“有了!”
绿之跑到走廊下的小草边,捡起一块小石头,在侍卫躺着的地方写了几行歪歪斜斜的大字——奴家本是得主子恩准出宫探亲,不幸遇上歹人,不但抢了奴家在宫中所有的积蓄,还……(咳咳,看地上被“撕碎”掉的衣服去。)“搞定!”绿之待要走了,又突然想,一个小宫女,哪有这么多积蓄?
绿之咬咬牙,瞥了眼躺在地上的侍卫,推了推他,见他仍是死气沉沉,她放心地捡起地面上的瓷器项链,捡了一大推,只留下一点点散落在地上,背着大包袱就走。
远远地传来“吱嘎”一声,绿之瞪大了眼睛,宫门关了?
她跑过去,躲在柱子后面,红色的宫门,真的关上了!
绿之咬牙切齿地,待要踢那地上的侍卫一脚,又横在空中踢不下去,他妹的,要是再把这厮给弄醒了,那她真的得不偿失了!
于是绿之寻思好,改日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