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泽哥哥!在我那个时空啊,结了婚,女人都叫自己的男人老公。男人都叫自己的女人老婆。这寓意是,一男一女结了婚之后,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在一起慢慢地变成老公公和老婆婆。”古青鸾是真的有些醉了,所以,连老公这样的称呼也叫出了口。
“原来如此!是这样么?那我该叫你老婆了?”男人侧着脸想了一会儿,觉得不错,又问道:“那……为何又在前面加上一个小字和一个俏字?叫老公不就好了?这和相公,夫君是同一个意思?”
“呃!”某女打酒呃了,“那是因为,你比我小啊,俏字就不用解释了吧?当然是指,你很帅啊,帅得人家都没有安全感啦。”
“我怎么比你小了?鸾儿,你才十六岁。”阿泽也是醉了。
“可是,我在现代已经三十岁了,是老处,女了呢。”古青鸾嘟起嘴来,想到在现代,她为了阿泽不嫁,现在也不伤心了。
“是吗?鸾儿,这么算的话,你夫君已经不止一千岁了。”他是龙,确实是已经不止一千岁了。
古青鸾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阿泽是龙。
她醉眼迷离地,捧起阿泽的俊脸,本来想问:“泽,怎么办?我是人类,我会变老的。可是,你也许永远不会老,我要是死了,谁来陪你?还有啊,我要是老成八十岁,而你还是十八岁的模样时,那可怎么办?我会自卑的噢。”
这话她欲言又止,终究没有问出口来。因为今晚是她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她不想拿任何不开心的事情来破坏了这得之不易的幸福。
阿泽伸手点她眉心间的朱砂,霸道地说:“想什么?鸾儿,我不许你皱眉!我要我的女人每天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来!我们来……”
古青鸾笑:“你已经做到了,我现在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她说着,主动地在阿泽的唇上印了一吻。
阿泽忍不住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可是,才这么一吻,古青鸾就“呃!”地一声,一阵酒气冲到喉咙,好象要吐。
她正觉得自己太没用,这洞房花烛之夜,她怎么能这么煞风景啊?
可是,正感头有些晕晕而醉时,她忽然发现阿泽在吻到她的嘴唇时,忽地伏在了她的身上。显然,阿泽是这时侯才因为酒劲上头,还当真醉倒了。
古青鸾没有真的吐,发现阿泽伏在她的身上睡了,摇了摇他,不禁莞尔,也不再唤醒她,轻轻地将他放在身侧,给他解了衣裳鞋子,嘀咕道:“不是说,自己不会喝醉吗?还以为是千杯不醉呢。”
一边伺候着阿泽,一边想着,原来这就是伺候自己男人的感觉么?好幸福啊!嘻嘻!她傻笑了笑,头歪了歪,脸就枕在阿泽的胸上,趴睡着了。
阿泽是喝了太多的酒,刚才他敬酒时,喝的根本不是十杯八杯那么简单。而是,不知喝了多少杯,他以为自己是龙体,不会醉的。可那酒的后劲太大,此时发作,竟然睡意一来,在这良辰美景之夜什么也没做就睡着了。
这俩人睡得很香,没听到,此时此刻,*底下发出一声动物的咕嘟道:“原来这就是洞房么?真没趣!”
原来是小雪,她变成一只小狐狸躲在*榻底下,偷听了老半晌,前面听到他们吟诗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可怎么一会儿就安静了?
她一直弄不懂洞房之夜新郎和新娘子要做什么,想着躲藏在*底下偷偷地听一听,好让自己学会了,将来嫁人时,就不会被笑话。
可是,这洞房花烛之夜,她听了半天,还是觉得闷了些,心里不禁嘀咕着,原来只是睡觉么?这么快就睡着了?真没趣!
她从*底下悄悄地爬了出来,又从窗口悄悄地跳了出去。
正当她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时,突然,脖子上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啄了一下!
“嗷!”地一声,她反起狐狸脸来,狐眼里有些惊慌,却发现,自己被迅速地提到了半空中。
这一下,她大惊失色地用狐语叫道:“饶命啊!”
月色和灯笼之光的映照下,她终于看清了,是一只青鸟用嘴巴叼着她的脖子,将她提到了一棵又高又密的大树上空。
“你竟敢躲在洞房里?好大的胆子!你猜,我要是将你丢下去的话,你还能活命吗?”司空烟雨用鸟语说着。
小白狐哪里会听司空烟雨的鸟话?看到这只青鸟凶巴巴地叼着她的脖子,拍着淡青色的翅膀飞在半空中,虽然青鸟很美,她小白狐却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不要啊!她小狐狸还没学会做人,还不想死啊!
她不停地求饶道:“青鸟大哥,放了我吧!我只是好奇嘛!我想看看人类的洞房花烛夜是怎么回事嘛。要是早知道他们只是喝点酒,吟句诗,然后就睡大觉,我也不会躲在*底下那么久了。”
这时,另一只青鸟“嘎嘎”地对司空烟雨道:“烟雨哥哥,你就放了她吧!她可是古姐姐很喜欢的小灵狐呢。你要是不小心将她丢下去,她就算不死也得从此残疾了。”
“……”司空烟雨终于将小白狐丢在了树梢上。
小白狐瞧着下面已经惊动了太子殿下的侍卫,所以不敢立即变成人,就呆在树叉上,也不敢下来。
下面的人看到青鸟凤凰的出现也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们早就听说了,太子妃有一对青鸟和一只小灵狐。这时看到是青鸟和小白狐,他们也就见怪不怪地,回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小青青和司空烟雨飞到没有人的一棵树上才停下来。
小青青对司空烟雨道:“烟雨哥哥,你要是觉得难过,我陪你回东海的紫霞岛去闭关修炼吧?古姐姐已经有龙玄泽太子殿下陪伴,难道你还不放心吗?她会幸福的。”
司空烟雨冷哼一声,嘴里发出的却是“嘎!”的一声鸟语,这令他黯然神伤,引项望向天空。天空中一轮明月弯弯,仍是千古不变,清冷,镌永,高高在上,却那么的孤独,永远只能孤芳自赏。
他鸟语喃喃道:“除她就谁都是将就。小青,你又何曾愿意将就了?你不要跟着我了。你也知道,我是,曾经青梅与竹马,除却鸾儿非为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