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身体不适,不能见二位。”账外,守卫奉命回应了藤轻染跟太子。
藤轻染跟太子并肩站在帐外,听到守卫的回答,相视一笑。
“既然可汗不舒服,那我们就不便打扰了。”太子很礼貌的对守卫道,,说完转身要走。
“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问问可汗睡得好不好。”太子刚迈步,藤轻染又自作主张的补充道。
帐内刚穿好衣服的拓达木听到这话,脸成了猪肝色。
帐外,太子用安静的目光看着藤轻染,似有疑问,又似在疑惑,又好像是警告。
藤轻染看也不看他,转身离开拓达木的帐前往回走,脚步故意走得很慢。
太子随后跟来,脚步也很慢,踏在营地的草地上,听起来既轻盈又稳健。
“你要去哪?”见藤轻染不往自己的营帐走,漫无目的闲逛一般,太子在后面忍不住问道。
“散步,早上空气好。”藤轻染头也不回的道,抬头故作欣赏蓝天白云,心里却在想着一件事。
“回去歇着吧,你最近走动太多了。”太子看着她,平静的目光略沉了一下,好像不喜欢藤轻染这样到处的“闲逛”。
藤轻安回头看着太子略沉的目光,听出了他话里的提醒,她一笑,好似早上的太阳花般,“还有好戏看呢,错过了会后悔的。”
太子皱眉,不懂藤轻染说的好戏是什么意思,忽然想到昨晚的事,脸上浮现了淡淡的不悦。
昨晚他早就看出阿巴亥的意图,所以为了躲避那个女人,悄悄离开了营地,正好也有一件事要办,但是,他不知道藤轻染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早上似乎没看到她出来。
看着藤轻染笑的明媚动人的脸,太子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驿站那半天无法舒展。
他不在意藤轻染杀了阿巴亥,不过他担心藤轻染会坏了他的事。
太子正在猜测,一名士兵从营地匆匆跑到拓达木的账前,“可汗,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听到来报,拓达木穿戴整齐的走出营帐,看着士兵问道。
“是阿巴亥,她……她……”士兵欲言又止。
“阿巴亥?她怎么了,快说!”拓达木脸上一惊,追问道。
士兵看着拓达木,面有难色,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快说,阿巴亥她怎么了?”拓达木上前一步,摇着士兵的胳膊。
“她……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士兵指着营地兵士住的大帐的方向,说完一脸无奈的低下头。
拓达木一愣,放开是并大步前往军营,木瑞随后跟上。
看到这一幕,藤轻染停止“散步”,抬脚跟了上去。
太子本想拦着她,但他预感到这件事跟藤轻染有关,也跟了上去。
“嗯……啊……来嘛……快点过来,我想要……快啊……”军营的大帐内,拓达木刚走进,就听到里面传来这声女人放荡的声音。
他想到士兵之前说的话,脸僵住,紧接着怒火冲上头顶,一把掀开了大帐的帘子。
看到里面的一幕,拓达木差点气得七窍流血。
“快……快来……我要……嗯……来啊……”阿巴亥衣衫不整,****着上身抓着一名被吓得脸色发绿的士兵,不停扭动着腰肢用身体在他身上乱蹭的同时,双手正在饥渴难耐的抚摸那名士兵的下身……
大帐内躺着几十名还未痊愈的士兵,因为藤轻染吓得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全都浑身无力,有的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些可怜的士兵,从昨晚阿巴亥来了之后,已经受了一夜这样的折磨……
拓达木的脸都绿了,差点没当场上去阿巴亥掐死!
“你在做什么!”拓达木站在大帐门前,冲里面一声雷吼!
听到吼声,阿巴亥只是回头看了看拓达木,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目光散乱,好像没听见一下,回头继续引诱被她抓住的士兵……
“你……你……”见阿巴亥压根当没看见他,拓达木气的浑身发抖。
“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拓达木怒不可谒的下令,声音传遍了整座军营。
几名身强力壮的婢女走进去,强行把阿巴亥拉出来。
“可汗……你来了……快来抱抱臣妾,臣妾好像要啊……”婢女拉着阿巴亥路过拓达木身边的时候,阿巴亥双眼朦胧的看着拓达木,嘴里还在不停的喊要……
拓达木额上青筋毕现,双手在背后攥成拳头,咬着牙才忍着没当场拔刀把阿巴亥一刀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