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付这种无聊的八卦小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任由他们去蹦哒,就好像哗众取宠的小丑。袖手旁观时,反而会觉得很有喜感。
埃文一贝尔坐在飞机上时,翻阅着“太阳报”自己和艾玛一沃特森的“合照”放在头版位置,左边是自己坐在吧台上,不远处的舞池里,艾玛一沃特森正和朋友跳舞着,抬起头时,恰巧望向了埃文一贝尔的方向。如此看来,还真有些说服力。
“无聊的时候翻翻,还真有一种看小说的感觉。”埃文一贝尔笑容满面,那灿烂的模样一点郁闷都看不见,倒像是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伊登一哈德逊翻了一个白眼“那到底是谁去年暑假一脸委屈地对着媒体破口大骂,认为他们侮辱自己清白的?”
埃文一贝尔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这是一个底线的问题,如果他们污蔑我和沃特森共度**了,那么我就会义正言辞地反驳他们,因为他们捏造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事实。”
伊登一哈德逊转头看了看一脸大气凛然的埃文一贝尔,无语。就眼前这淡定的男人,就眼前这个把“太阳报”当做小说来看的男人,就是刚才在机场被记者围堵时,狠狠回击了一把的腹黑男人!对,腹黑。
埃文一贝尔离开朗廷酒店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记者都赶到了机场。记者当然不是为了来送机,而是为了询问埃文一贝尔对于“太阳报”的爆料有什么看法。埃文一贝尔倒是很淡定地说“我的确是去了酒吧,的确是见过不少美丽的女士。不过,我并不记得其中有一位姓沃特森的。另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太阳报,所说的沃特森女士,不是才十二岁吗?她进入酒吧应该是违法的吧?所以,我想我的记忆是正确的,我的确没有在酒吧里见过沃特森小姐。
看着眼前镇定从容的埃文一贝尔,记者倒有些失望,他们原本还希望埃文一贝尔破口大骂呢,这样就又有新闻了,看到埃文一贝尔和“太阳报”对掐,这绝对精彩。结果,就有一名记者提问到“贝尔先生,那么,你对于“太阳报,捏造事实的做法不生气吗?”周围一片记者不住点头表示赞同。
伊登一哈德逊清楚撕已得,埃文一贝尔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沐春风,然后用着轻快活泼的语气回答道“你有必要和一只见人就咬的疯狗计较吗?我想,我宝贵的时间还是留给美好的下午茶吧。”
腹黑,绝对是腹黑。不动声色之间,就把“太阳报”等同于疯狗了,而他的脸上还带着那比伦敦糟糕天气明媚无数倍的笑容,然后悠然自得地转身进入海关了。然后,伊登一哈德逊就看到了记者们眉飞色舞的〖兴〗奋,溢于言表。
只是,伊登一哈德逊似乎忘了,他自己就是腹黑的代表,他和埃文一贝尔,至多也只能算是半斤八两罢了。
“那这小说怎么样?”伊登一哈德逊看着把“太阳报”当做杯垫放在桌子上之后,随口问道。
“三流都不如吧,看了还觉得降低自己水平。”埃文一贝尔一划认真探讨摸索的模样。
就算他已经认识埃文一贝尔快五年了,伊登一哈德逊此时依旧觉得眼前的家伙绝对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能力。不过,估计“太阳报”也不会罢休吧,这八卦小报的确就像是疯狗一样,巴不得埃文一贝尔和它对掐呢。
想到机场那些记者将埃文一贝尔的“疯狗”〖言〗论报道出去“太阳报”气急败坏的反驳,然后像跳粱小丑一般唱着独角戏的模样,伊登一哈德逊脸部的肌肉不由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