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这让我产生了一种站在花园的错觉。”埃文-贝尔笑呵呵地把话筒插到了话筒架上之后,没有再继续废话,双手直接就在键盘上按了下去。
“萤火虫”这首歌就是用电子键盘做主旋律的,所以即使设备相对来说简陋一下,但是埃文-贝尔还是可以清晰地呈现出歌曲的效果。那种在皮肤之上轻盈舞动的乐符在耳边婉转着,埃文-贝尔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你也许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千万只萤火虫照亮了我的整个梦境。因为它们在空中飞舞,并四处洒落着眼泪,你会觉得我无礼,但我只是站着凝视。我想我深信不疑,地球正微妙地改变着。我难以表达当我在梦中却又感到如此的清醒,因为一切似乎都已改变。”
“萤火虫”的歌词却是很神奇,不同于“天光……那种将自然美景化作意境的神奇,而是把万点星辰演化成为梦境般虚幻美好的神奇。埃文-贝尔清澈的嗓音不同于专辑,没有经过电子音的演化,变得更加清澈起来,这使得整首歌的清新、雀跃彷佛透明的蓝色一般,变幻出各种色彩。
“因为我得到了一千个拥抱,来自那一万只飞萤的温暖,它们试着教我如何跳舞,在我的头上跳起了华尔兹,在我的床下跃动了踢踏舞,在只有线拉着的迪斯科舞球上。我想我深信不疑,地球正微妙地改变着。我难以表达当我在梦中却又感到如此的清醒,因为一切似乎都已改变。”
语言的力量在埃文-贝尔的演绎之下被无限最大化,每一个人眼前都可以清晰勾勒出美轮美奂的画面,千万只萤火虫就好像拥抱自己一般,在周围惬意飞舞着,时而华尔兹的优雅,时而踢踏舞的欢快,时而迪斯科的火爆,那万点莹光的环绕让整个世界都变成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仙境。
“当我在梦境时,我的门在咿呀声中打开,请带我离开这里,感觉自己像是个失眠症患者;请带我离开这里,为什么我已厌倦了数羊游戏;请带我离开这里,当我实在是太疲倦而难以入眠。
面对那千万只萤火虫,我是如此的怪异,因为我不想说再见,在与它们离别时我泪水盈眶,但我会知道它们在拿,如果我的梦真的很奇异,那是因为我储存了一些装在记忆的盒子里。当我在梦境时,我想我深信不疑,地球正微妙地改变着,我难以表达当我在梦中却又感到如此的清醒,因为我的梦在地平线处燃烧。”
要知道,宴会厅现场灯火通明,没有任何的雪花球或者灯光效果,就是最简单最原始的灯光,但是埃文-贝尔却用他的歌声,将千万只萤火虫同时飞舞的景象描绘了出来,恍惚之间,彷佛所有人都如同爱丽丝一样,进入了一个梦境。
在这个梦境里,漆黑的夜空里有无数只萤火虫,它们在空中自由飞舞,然后指引着自己一路往前,清晰地看到地球在自己的脚下变化,丛林、高山、荒漠、海洋、洼地……很难形容这个感觉,好像是一个梦境,却又如此清醒,完全就如同埃文-贝尔的歌声所演绎的一般。但是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地平线在自己的视线内燃烧,那橘红色的光芒和萤火虫的莹光相互照应,如同“魔戒”之中精灵一族世世代代生活的住所一般,美好得让人哑口无言。
埃文-贝尔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人整个心境都沉淀下来,那种浸透着飘逸、灵动而梦幻的节奏,将整个表演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乐符在指尖跳跃,那轻盈的触碰真实得让人不由自主打寒颤。
“因为我的梦在地平线处燃烧……”埃文-贝尔的嗓音变得无比温柔,就好像母亲的睡前摇篮曲,让人不由自主就缓缓闭上了眼睛。千万只萤火虫在眼前飞舞的景象,一点一点消失,最终重归黑暗,梦境悄无声息地恢复平静。
音乐停止了,声音消失了,猛地一下,再次睁开眼睛,所有人都从梦里清醒了过来。他们依旧站在宴会厅的地面上,地板的踏实感清晰传来;他们依旧站在环境保护的慈善聚会现场,周围的人群带来的拥挤感猛然就迎面而然来;埃文-贝尔、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依旧站在舞台上,他们手中的录影设备依旧在运作……但是他们却感觉自己彷佛站在云端上,那种虚幻而美妙的滋味,在心头悠然回旋。
求月票!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