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出去又打算去哪里?要嫁进财阀世家吗?”东沄说道。
“……”曾白头转过身来,看着东沄的眼睛不再说话。
“生气了吗?”东沄伸手去摸她的面颊。
“烦死了。”曾白头一把拍开了。但是紧跟着,东沄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这一次的吻是那样地浓烈而又不留余地,就像是他那些已经无意再做隐藏的情感,他的情感是那样地执着,来得却又是那样地全无道理,只要多看这个人一眼,只要多和她说一句话,只要在心里多想她一次,他就会陷得越深……
如今这个人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好伸手就可以够到,只要睁眼就可以看到,只要呼吸就可以闻到……
怎么可能真的会让她走?
曾白头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着气,但这个男人的热情仿佛就像是来自深海的漩涡,瞬间便将她卷入那不见天日的水底。
她挣扎着想要呼吸,但东沄总是很快又再次缠绕上去,将她拖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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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曾白头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陌生的被褥,陌生的窗帘,陌生的房间。
“醒了吗?”东沄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头。
“不用去拍摄吗?”曾白头的嗓音有些干哑,全身酸痛得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身体的不适让她回忆起昨夜的癫狂。
“马上就要出发了。”东沄说道。
“是吗。”曾白头不甚在意的样子。
东沄也不介意她的爱答不理,俯身便吻了上去:“这一次就先这么算了,再有下次的话,你真的会死在我手里的,知道吗?”
曾白头擦了擦嘴唇,一脸不爽地别过头去,他就这么算了,她还气着呢,昨天晚上她是那样地一而再再而三地示好,结果这家伙倒是很会蹬鼻子上脸。
还有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这算什么啊,明天还得参加的拍摄呢。
“还在生气吗?”东沄问她。
“是啊。”曾白头承认道。
“做错事的人为什么还那么能生气?”东沄说道。
曾白头叹了一口气,再次解释道:“我开始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徐世甯也会去。”
“不知道又怎么样?失察也是过失的一种啊!”东沄好像还是有很多不满的样子:“再说就算是提前知道了,你就不去f国了吗?还是就不跟他们一起走了?”
“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曾白头无奈道。明知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干嘛还要跟她这么生气?
“不是说要保护世界遗产吗?但是你这次真的一点都没有保护好知道吗?”东沄说道:“既然是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随便给承诺?”
“那个……”曾白头想说那个根本不能算是承诺,说这个话的时候,他们两个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怎么能算是什么承诺?
“怎样?”东沄瞪着眼睛看她。
“没什么……以后会好好保护的。”曾白头很识相地改口道。
“那我走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