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般的目光刺穿路老头的身体,没由来的,被怨恨上了。
张黑牛微微叹了口气,以他而论是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化的,轻轻的拍了一下候白衣的肩膀道:“以后就由我照顾你吧!”仿佛是一片乱坟岗子上突然开起了婚宴般的诡异,候白衣那画皮一样的脸上,缓慢的缓慢的扭曲出一个难为的笑脸,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道:“真的吗?”天生残疾,被人遗弃,被人歧视,更曾沦落过富人的玩物,原以为自己再不会感受到温暖,被人照顾,候白衣的心裂开了一个口子。
“张黑牛说出的话又何时不算数了!”张黑牛平静的道。
候白衣突然间感到一股水气涌至双目,竟然说不出话来。
“随我来!”张黑牛道,对于候白衣的古怪反应张黑牛感受不深,只是有些奇怪,现在正事要紧,但显然的这里并不是谈话的地方。
候白衣用力的平息心中的激动,恭敬道:“主人,请容我交代手下两句!”张黑牛点头,候白衣迅速的与手下的人交代了几句。随着张黑牛三人走进了城主府中。
只有四个人存在的静室之中,现在汉沽城中最有力量的组合。关于印信的事情,如路老头所料,现被候白衣收在汉沽城外的一处,而就在之前候白衣已经派遣人手去取,毕竟不单单只是印信,还有许多的财物粮草,以及一小组负责守卫的贼人等待处理。这些东西不容有失,正是现在汉沽城所需要的。
“侯首领既然可以约束部下,在下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月虎小心的观察着候白衣的反应,道:“只是双方就在昨夜还是刀剑相向,侯首领还请将部属驻扎的远点!”
候白衣冷冷的应了一声,道:“不劳阁下费心!本座的部下自然会遵从主人之令!”候白衣根本不理会月虎,只听从张黑牛的指挥。
路老头年老成精,呵呵一笑,道:“你我三人都以张老弟马首是瞻,多余的言语只是坏了彼此的和气!张老弟你说怎样,我们照办就是!”
“那路先生负责城中内政发放粮食,提供住宿,清点物资,月老弟负责军务并清点死伤,收拢尸体,白衣暂住城外并负责扫平城外流贼!我张黑牛……”张黑牛突然发现指挥人的感觉极好,道:“去带人救火!”城里大火仍有余烬,不全扑灭总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