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枭要开骂。
“你别急着骂我,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苦口婆心的和你说。我告诉你啊,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丨爱,知道最爽的是什么吗?”
夜枭把烟头摁灭了,冷冷的哼出一声,“我没有心爱的女人。”
“得得得!你不爱她,恨她,行了吧?”唐宋把话纠正,“那和女人做丨爱,知道最爽的是怎么样吗?最爽的不是靠暴力征服她,而是靠技巧让她欲生欲死,保准她欲罢不能,做了这从下次还想做下次。你说你啊,次次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我要是她,见着你脱衣服就怕。真是恨死你了!”
“谁要脱给你看?”夜枭没好气,听着他这么说,想起刚刚在酒店里自己失控强要她的画面,心里更是烦躁不已。
抓了车钥匙,径自往外走。
“走了?”唐宋问。
夜枭头也没回。
“你不管白粟叶了?”
“已经管过了。”送了她到医院,陪着她缝针,身为仇人的他,应该是仁至义尽了。还管什么?夜枭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继续留下去。她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自己的仇人!
这一点,他要铭记于心。
唐宋看着那背影,也把烟头熄灭了,“还真挺无情的。”
…………………………
唐宋离开医院前,去看躺在床上的白粟叶。
后脑勺挺痛的,白粟叶其实也睡不太好,昏昏沉沉的。唐宋过来查看了一遍她的药,她便醒了。
“这药里有些安神的成分,打完就能睡个好觉了。”唐宋和她说。
“嗯。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都开瓢了还急着出院?就你这情况,至少也得住上两三天吧。”
白粟叶叹口气。自从和夜枭搅上关系后,自己真是没一天顺畅的过过。
“行了,你要没事,我就先走了,你也赶紧睡吧。”唐宋交代她。
“嗯。”白粟叶点了点头,到底没忍住,问:“夜枭呢?他伤怎么样了?”
“好得很啊,我给他包扎完,他抓了车钥匙就回去了。”
“……哦。”白粟叶应了一声,趴回枕头上去,眼神平视前方,再不多话。
唐宋看她,“失落啦?”
她一愣,笑了笑,“怎么会?头上的伤也不是他砸的,难不成,我还叫他给我负责不成?”
他没真的弃自己不顾,还愿意送她来医院,陪着她缝针,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难道……
真以为他还会像以前对自己那样尽心尽力吗?她不会傻到抱有那样的幻想。
“你这伤,不是他砸的?”
“你和他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难道觉得他是个拿东西砸女人的男人?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唐宋笑,“他倒确实不是个能拿东西伤女人的人,不过,你不是个特例嘛。我看他连杀你的心都有,所以自然而然觉得是他砸的你了。”
白粟叶扯扯唇。
这个特例,确实是特例……
唐宋走了。
整个病房,变得异常的安静。药里明明有安神的效果,可是,她却睁着眼看着窗外,反倒更少了些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