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问:“你想要?”
“不然,你以为每次我都为什么不做任何防护措施?”
景誉似在思索,并没有立刻说话。余泽尧深情的看着她的脸庞,“鱼儿,我们结婚吧!”
风,呼呼的在耳边刮着。
许久,景誉脑海里都只剩下他那句’鱼儿,我们结婚吧’。每一个字,都清晰入耳,在震慑着她的心。
她和梁晟毅从恋爱到谈结婚,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到最终也没有走到那一步。可是,如今她和面前这个男人,从认识到谈婚论嫁,竟然都花不到五个月。
这快得叫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和我结婚,你可想好了?”景誉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睫毛颤抖着,“我刚刚听到了你父亲说的,你要想和我结婚,除非他死。”
“他说的那些气话,哪能当真?你要有了孩子,我爸求都得把你求进我家门。”
景誉扬唇一笑,“我现在算是听出来了。”
“听出什么了?”
“你在哄我给你生孩子。”
余泽尧笑,“让你看穿了。”
“那怎么样,要不要生?”他认真的问她。
景誉看他一眼,“这几次,我也没有做防护措施。那……我们随缘?”
余泽尧吻住她的唇,退开去,“不随缘。从今晚开始,我们得更积极造人。”
还更积极?
景誉摇头,“不好,我觉得我们已经够积极了。”
再积极下去,恐怕真的连觉都没法睡了,腰会断了吧?
余泽尧将她从车上一抱而起,把她塞进车里。暖气袭来,她觉得好过了许多。他站在门边,和她俯身道:“晚些我让医生开一些营养品送过来,我们好好备孕。”
“……”
景誉坐着他的车一路回副总统府的时候,还觉得一切都来得有些不真实。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拐骗了,一开始让他答应救景荣时,明明只是答应住进来。可是,到头来,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答应给他生孩子了?
而且,现在冷静下来,她竟然也没想要后悔。
何况,这个男人哪会给她后悔的余地?
余泽尧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这边他们才回到副总统府,那边医生便已经到了。
做了些基础的身体检查后,开了叶酸给她。
景誉则把他口袋里的烟都摸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一连串的动作,再自然不过。
余泽尧坐在沙发上挑眉看她。
“副总统先生,以后烟酒都不能再沾。”景誉提醒他,“你要是再有人敬酒,推拒不了怎么办?”
余泽尧单手揽过她的腰,笑得迷人又性感,“坦白和他们说,正准备要孩子。”
他停顿一瞬,“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安排一下,我们去民政局结婚。”
景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她转目,没有忽略掉庄严和程恩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看样子,余丞山的话是没错的——如果她嫁给他,对他仕途的影响恐怕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