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料定了他不可能真把电话打到老余那去!
温衍之暴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久。他觉得自己是彻底的完蛋了,景荣那小子什么都没做,可是,却把他的心思完全抓得紧紧的。关键是,自己还毫无一点办法。挣扎都没劲。
他一个情场高手,现在却连景荣到底是个什么心思都摸不准。这也太逊了!
这边,他暴躁到不行,另一边,景荣却只是淡笑着,躺在床上。
欲擒故纵这一招,不一定对谁都有效。但是,他明白,对那个笨蛋是一定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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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下楼来,就见到余泽尧的车停在楼下。
她才从单元楼里出来,余泽尧已经从车上下来。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司机和贴身保镖。但是这会儿司机和保镖都站得远远的。
景誉出来,他已经朝她伸出手。景誉走过去将手塞进他掌心,他手上用力,将她拥住。
景誉下颔抵在他肩上,他太高,她踮着脚尖,低声问:“怎么这时候还过来?”
“有点想你。”余泽尧两手箍着她的腰。
景誉笑一声,声音轻缓的落在他耳边,“只有一点点?”
他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微侧脸吻她的耳垂,而后是耳廓。她躲了一下,下意识转过脸来,被他封住唇。她轻喘一声,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从他唇上退开,“外面人来人往的,你不要注意一下形象吗?好歹,你也是我们副总统。”
余泽尧的手摸到车把手,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将她一把塞进车里。
景誉轻呼一声,他已经倾身进来,一手将车门关上,一手托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
加长的车里,空间很大。容纳他们两个绰绰有余。
两个人,目光深深的对视。亦不知道是谁先吻了谁。
“景荣在你那还好吗?”吻毕,景誉问。
余泽尧搂着她,“他很好,放心吧。不过,提起这个孩子,我倒是挺惊讶的。”
“惊讶什么?”景誉抬目。
他垂首看她,“比我想像的要成熟很多。我说的是心智。和衍之比起来,反差太大。”
“他从小就是这样。”
“他有没有和你提过想念什么学校的事?”余泽尧望着景誉,“他想念什么学校,只要他愿意,衍之这家伙恐怕都会帮他办到。”
“其实景荣受伤的事,和温衍之关系不大,他要负的责也早负完了。”
余泽尧勾唇笑笑。景誉是不会把景荣和温衍之这个花花公子往那方面想的。
“不过,景荣最近还真有和我提学校的事。”景誉道:“他现在手是特殊情况,所以,他想去念斐彻斯顿美术学院,重新开始。”
余泽尧微微皱眉,“斐彻斯顿可是不在s国。飞机过去路程也得20多个小时。”
景誉点头,“如果真是他的想法,他的梦想,我们谁都改变不了他。他是个倔强的孩子。”
余泽尧没有再说什么。
景荣才18岁,是追求人生和梦想的年纪,学业也是他现在的重点之重,所以他能有这样的想法和追求,他必然是双手赞成,也赞许他愿意一切再来过的志气。
只是……
这对温衍之来说,恐怕,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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