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象征性的响过,冬霜便推门而入。
宁初婉狐疑的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平静的视线扫过冬霜,夕阳斜影,当是下午四点左右,远远不到晚饭时间,冬霜来干什么?
“王妃,王爷在院门口等你。”冬霜站在门口,并不进来。
“他?等我干什么?”这些天,江远洌像是消失了,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间,也好,她宅在房中,喝茶读书,自得清净。也希望,他再也别来打扰,然,好景总是不长。
“王妃,王爷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还是快点下去吧。”自从上次送粥以后,冬霜对她说话似乎变得委婉了许多。
呵……他的规矩,她当然知道,于是她悠然站起,随冬霜出门。
江远洌站在一辆豪华马车前,浑然天成的尊贵气息,那匹不凡的汗血宝马也显得平凡。
翘着嘴角,狭长好看的眼眸随着宁初婉的靠近缓缓变换焦点,“王妃,五天不见,想我了吗?”他笑,玩味邪魅,悠扬的声音总是风般飘逸。
“王爷凭什么觉得我会想你?”她,在离江远洌还有五六米远的地方就停住,刻意的保持着与他的距离,淡漠清韵的眼神,亦表示了,她对他的疏离。
站在不远处的冬霜,暗捏了一把汗,这个不懂事的女人,这样对王爷说话,恐怕会惹王爷生气的。
而,他的笑反而扩大了弧度,倏然把手指一勾,抛个挑弄眼神,“过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宁初婉防备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好看的不可一世,却如罂粟般,越是温柔,就越是危险。
“听到没,我要你过来!”他终于不耐。
宁初婉只好忐忑走过去,慢慢的迈碎步。
他也沉住气,目光始终在她上下三路来回打量,这个女人,穿一身素白色连衣裙,更显了她的淡雅幽静,自然扑落的长发,大病初愈的憔悴小脸,吃起来,应该很美味。
这个可恶的男人,色咪咪的眼光几乎想把她剥光一般,令她禁不住想逃避,还是靠近了他,他已一把把她扯过,禁锢在怀中。
心跳倏然加快,她脸色酡红。他身上那股清新阳刚的气息,令她皱了眉头。
“王妃,你脸红什么?难道,你爱上了我?”江远洌突然含住她滚烫的耳垂,魅声邪气。
光天化日,旁有冬霜,院中还有很多侍卫、园丁,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王爷,你是不是以为,天底下每个女人都会无条件的爱上你?”宁初婉淡淡的问,平静如水的语气。
爱上谁也不能爱上这个男人,况且,这个薄情的危险男人,她也爱不起。任何一个女人,爱上他,都注定会是一生的苦,同样,被他爱上,也将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人。
可,她只是他的代罪玩偶,只不过是他折磨的对象,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她,她,自然也不会有一丁点的期望。
“啧……”浓眉一挑,唇角轻勾,表情那样的玩世不恭,可,下个瞬间,他忽而变脸,严肃如他,声音彷如冰冻,“宁初婉,你会爱上本王的。你给我记住,这一生,本王才是你的男人,你的身体是我的,心也要给我,任何想染指你、任何想偷走你心的男人,都得下地狱。”
这个女人,明明脸红心跳,语气却还这样淡漠疏远。从没有过一个女人,与他有过了肌肤之亲,还能对他说出不爱。
这个女人,太过可恶!她,即使他不喜欢,他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动一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