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江远洌微蹙眉,“她,可是有檀郎的人,难道,你对别人的女人,也有兴趣?”
“喂,你今天有点不太正常啊?我只是觉得她有趣,什么时候说过对她有兴趣了?她是别人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该不是,你对她有兴趣吧?”萧辰轻笑,这个家伙,神经兮兮,的确反常。
明知是玩笑,江远洌的心,却被深深触动。许是昨夜劳累,今日身体欠佳,一晃神,脑海中,却闪过昨夜情景,该死!究竟是怎么了?
“我今天公务繁忙,今晚,我去你家,你先回吧。”江远洌摆手,送客。
萧辰轻皱眉,“既然,王爷今天这么忙,萧某也不打扰了,晚上见。”若是真忙,为何还让他来?只是,这家伙,今天脸色不好,他本乖戾,这样反常,倒也不奇怪。
“不送。”江远洌潇洒挥手。
萧辰已开门而去,出了书房,却望向丫鬟房中的宁初婉。
他一定是在看那个女人!那目光却落入江远洌眼,令他心里登时很不舒服,抬手,他放下茶杯,大声喊,“宁燕飞,给本王沏杯茶来。”
这个男人的声音,她已不想再听,也曾许愿,永远不要再见这个男人。就算,她怕极了他,懦弱的想逃。
可,为什么,她就是想逃,也总成奢望。端了茶水,她走进那扇敞着的门。
宁初婉的身影骤然落入眼中,他的心,竟猛然一颤,眸中亮光闪过,经纶的脸上竟露出喜色。然,他还是坐定,换上一脸肃冷,沉了眼眸,不露一丝情绪。这个女人,轻步走来,静如止水,还是那般平静,却那般惹他注意。
她缓缓走来,沉静脸上,亦是没有一点表情,却出卖了她太多的憔悴。只是,她的情绪,就连自负高明的他,也丝毫读不到。
“铿!”她放下茶壶,抑或,该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皱了眉,便是满脸厌恶。
眼眸倏然被刺痛,那烦躁又不期而至,他皱眉,终将问候的话语全部吞咽下去,声若寒冰,“你今天上午,去了哪里?”
“奴婢今天不舒服,所以上午没有来。”宁初婉顺口便说,反正,对这个男人撒谎,她早已没有了内疚感。
“宁燕飞,你以为王府是你家,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吗?如果每个下人不想来,都说不舒服,王府的事,谁来打点?今天,我要你将王府的规矩抄写十遍,给本王送来。”这个女人,当他不知,竟来骗他,江远洌愤然,而昨晚的事,却只字不提。
将那本书册抄写十遍,呵……当她是机器?然,她漠然点头,只想快速远离了他,“好。”她转身,刚走几步,他却不知何时追来,一把便拉住她手腕。
“王爷,请你自重点,放开我。”宁初婉深深一颤,该不会感到意外了吧,他的无耻,她早计算在内,只是,她却感到耻。
轻描淡写的一拉,他便将她拉在怀中,双臂一收,便将她禁锢,“自重?宁燕飞,昨晚的事,难道你忘了?”
她,柔软的身,竟这般无力,满身汗香,该是真的不舒服吧?抱她在怀,这感觉,竟这般温馨,这女人,雪中花朵般,竟惹他想去疼怜、去爱护,只是,一望她漠然疏离的神情,他便又想狠狠的对她折磨。
怎么,这一切的感觉,都这般熟悉?
“奴婢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请你,放开我。”她挣扎,眉头蹙的很深,又想昨晚,她好想吐、好想哭,而,她只能坚持,将最冷漠的一面,展现给他。
“那,我就提醒你。昨晚,是谁拉住本王,要……不停的……”
“够了!”她倏然一阵剧烈的颤动,心如刀绞,她狠狠咬着唇,“江远洌,求你不要……再说了。”
“啧……这样说来,你根本就没有忘?宁燕飞,昨晚,是我满足了你,救了你,你必须要报答我。不然,我就把你缠着要本王上你的事告诉谢子言。”双臂收紧,将她禁锢更紧,怕她溜掉,还是怕她倒下?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他怀中,竟是这般痛苦?又是为什么,他的心,也绞缠的这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