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们还在打赌,如果,你输了,你这一生,都要做本王的女人。”他眼眸微冷,只觉失意。
她抬眸,如往的淡漠,“江远洌,你以为,我凭什么,会爱上一个害我家破人亡,一味的折磨我,还三番两次派人杀我的男人?”
原来,她对他的,只有恨!失落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早知道的吧,她,怎会对他有一点的感情?
不!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爱上他,这一次,他决不许她再离开!江远洌璀璨眸中,骤然划过一抹坚决,倏然,他伸手抓住她柔弱双肩,“如果,你怀了本王的孩子呢?”
什么?宁初婉又是一惊。心中伤疤,又被他揭开,无耻,从未与这个男人绝缘,而,这一次,她冷眸,决然说,“没有如果!”
“啧……宁初婉,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人,名正言顺,只要本王想要,你就得乖乖躺在床……上顺从本王,而,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主动权,好像不在你吧?”江远洌邪笑,却深藏住眼中那抹无奈。逼迫她,他都已觉疲倦,然而,谁教她,从不知顺从?
“你……”宁初婉脸一红,却又见他那般邪肆眼神,顿觉厌恶,她冷声,“谁和你名正言顺?江远洌,我的檀郎是谢子言!”
“哦?”江远洌眼眸一冷,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在你爱上本王之前,我不介意,你脚踏两条船。”本是玩弄话语,却是冰冷语气,这女人,竟然又用谢子言来压他,也该习惯了,然,他心中却还是泛起一抹嫉妒。
因嫉成恨,这一刻,他竟紧紧禁锢住她身体,直到,听到她的痛叫声。
深蹙眉,他松开手,看着这个女人,痛楚的脸和冷漠的眼,在她眼中,读到的,只是倔傲与嘲讽。这一刻,他竟不敢看她的眼,侧目间,烦躁夹着失意潮水般涌来,将他狠狠的淹没,一时间,对面无声,彼此的心,他们,谁都读不到。
“不是说,有我娘的消息了吗?”她清淡声音倏然传来。
江远冽低头看她,“那个人,指使你偷本王的秘信,本王却故意换了一封假信,结果,不几天,就有百人去城外菩萨庙,想要算计本王,却不知,那是本王的埋伏,那百人,也全军覆没。那个人,肯定与抓走方秋音的人有关吧。本王已派人去查,找到他,是早晚的事。而,那时,也就能找到你娘了。现在,把你知道的,有关他的事,都告诉我吧。”
曾不止一次,与他靠的这样近,而他,也往往是一副轻佻模样,或玩味,或邪魅。而,此时的他,轻蹙了眉,一副思考模样,如此沉静,又如此郑重,竟完全不同于她对他以往的印象。一时间,她竟觉恍惚,仿佛,这个男人,竟值得她信任,于是,她说,“他每次都是主动找我,而且都是点了我穴道还变了声音。”
“哦?他的声音,我昨日也曾听到,只是,没看到他的脸。你还记得,他找你的所有时间吗?”他蹙眉。
“好吧。”她点头,“到房中说话吧。”转身,她走进房中。
啧……江远洌勾唇,眼眸中划过一抹喜悦。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进她房间吧,自也是第一次对他这样客气,缓缓跟在她身后,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惬意。
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她已取了一张宣纸和一支毛笔,凭记忆写下那个神秘人找她的时间,递给江远洌,“这些,都是他找我的时间。”
“恩。”他伸手,接过,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臆想,如果这个女人,以这样真实的面孔去他身边当丫鬟,会是什么模样。那,一定会很有趣吧……不意间,他竟然勾起一丝邪邪的笑。
不料,却映入她眼中。又令她,一阵心颤:这个男人,又在笑什么?亦不怪她多想,谁叫他,本就邪恶?
吹干墨迹,叠好那张纸,他塞进口袋,然后,抬美眸,“还有呢?我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习惯性的命令语气,只是,望向宁初婉的目光,不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