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现在只有你们家那位吧!”
马凤凤鄙夷地说:“谁说我想他了,这个娘娘腔也是上辈子造福,老天派我过来收拾他,不然他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沦落呢,老娘是为了全宇宙的和平才跟他结婚的。”
“真是伟大的理想。”关洛臻顿了顿,接着说,“我不确定能不能去参加,还要看情况。”
两姐妹再聊了一阵之后,关洛臻就挂掉了电话,通知李安明帮忙带孩子后,她马上就去赶火车了,好姐妹的婚礼就算天塌下来,她也要去,更何况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恐怕她早就在众人的视野中被抹掉了痕迹。
豪华的婚礼现场,到处都是穿着高贵晚礼服来参加婚礼的,关洛臻看了看身上朴素的穿着,再看了看司仪鄙夷的目光,她在想,她能不能进去参加还是个问题。
她恭恭敬敬地拿出了请帖,旁若如人地进门了。
会场周围布满了马凤凤和谢文清甜蜜的合照,两人办这个婚礼,也是出了大手笔,不过谁叫谢文清有能力成为擎天集团的二把手呢?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等待婚礼的开始。
马凤凤一直在闹脾气,今早一大早去迎亲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开始痛苦流涕,连化妆师都不能很好地化妆,最后还是谢文清哄了一把,才止住了泪意。
到了会场之后,又不消停了,谢文清捏了把汗,出来抽了根烟。
秦慕天冷不丁站在他身后,用清冷的语气说:“今天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还要抽烟!”
“你不知道……”谢文清抱怨了一通,最后总结陈词:“结婚真他妈不是人干的。”
不过想到两人过往的甜蜜,还有肚子里的小宝宝,他又马上改口了:“牢骚也发够了,我得去哄她了,怀孕的女人脾气最伤不起了,你以后就知道了。”
谢文清马上住嘴,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秦慕天的表情,还好正常,不然他下十八层地狱也洗脱不了罪名,他还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多赚这个资本家几天工资。
秦慕天看着人声鼎沸的婚礼现场,以前他跟关洛臻只是单纯领了证而已,甚至他连一个正经的婚礼都没有给她,连结婚戒指都是用准备给方佩瑶的那个。
他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几个耳光,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一连灌了几杯闷酒,陈玉安悄悄来到他身边,在他准备再次端起酒杯的时候,她抢先拿起酒杯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吐了口气,眯着眼睛说:“这酒真辣!”
“让我静静!”
陈玉安也有些累了,五年了,努力的人不只是方佩瑶,她同样也在寻求机会站在秦慕天身边,只可惜,他甚至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她绝望地问:“慕天,都已经五年了。”
“是啊,都已经五年了,你也该放手跟我哥结婚了。”秦慕天好言相劝,他可以很肯定地跟陈玉安说这句话,这些年她的心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已经容不了任何人了。
她不服气地问:“我哪里比不上关洛臻那个女人?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就算是这样,她也是个死人了,能争得过我吗?”
“道歉!”
“我偏偏不!”陈玉安本来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千金大小姐,这些年除了秦慕天,她何曾对别人这般低声下气,她的骨子里是叛逆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越要去争取,她就不信她不能攻克秦慕天这座堡垒。
两人僵持着的时候,方佩瑶急冲冲赶来,看到陈玉安,立马没好气地警告:“我告诉你,以后别纠缠慕天,别人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是秦慕凡的未婚妻。”
“哼,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别仗着自己是个小明星威风,我告诉你,这个世界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两人争执不下,秦慕天已经悄悄离开,女人的世界太复杂,他无意引起纷争,只是纷争的焦点又在他。
她们快把婚礼现场给闹翻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乏看热闹的人,纷纷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更为劲爆的豪门恩怨。
争着争着就开始动手了,一名侍者推着红酒过来,陈玉安发狠地把方佩瑶推出去,方佩瑶也不甘示弱,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两人成功地碰倒了红酒,酒还不幸地洒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正当她们都不知道如何收拾这个残局的时候,女人已经风一般走远。
两人看着她的背影同时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还未走远的秦慕天一怔,接着开始疯狂地寻找着那抹熟悉的身影,五年了,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