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别乱想,事情谈完了自然就出来了。”冬雪背靠在走廊里的石柱上,双眼盯着紧闭的书房门。
皇宫里来找她家少主的人,一准儿不是什么好事。
“我只是好奇。”可爱的眨了眨眼,华儿吐了吐舌头。
以前她不知道,跟着夏花学武功之后她才知道,练武是一件那么辛苦的事情,痛苦得她几次都好想说放弃的。
一想到学会武功之后,她就能不拖冷梓玥的后腿,咬着牙还是坚持着,现在两三个小混混她已经可以自己摆平了,心中还是觉得很有成就感的。
“冬雪,别说华儿,其实我也很好奇。”夏花偏着头,眸光一亮,接着又道:“小姐出来了。”
红衣如血,黑发如墨,随风轻扬,火红的长袖一扬,清冷的嗓音犹如冬日的清泉,散发出冷冽的寒气,“华儿,送礼部侍郎出去。”
“是。”
礼部侍郎低下头,轻点,快步跟在华儿的身后离开。
没有昂首阔步,却给人一种他是在逃跑的感觉,好像后面有人在追着他,凶神恶煞要追杀他一般。
或许只有跟冷梓玥近距离接触过的人才知道,跟她说话,是有多么的恐怖,那股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哪怕是出生自皇宫里的人,都没有的。
她,是高贵而不可侵犯的。
“冬雪,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礼部侍郎像是在逃命,真好笑,刚才还差点儿被他自己的袍子绊倒。”
捂着小嘴,夏花笑得开怀。
“嗯。”淡淡的应了声,冬雪看向冷梓玥。
“可能是被我吓坏了,呵呵。”微微弯起嘴角,冷梓玥对于月帝的用意,倒是生出几分疑惑来。
紫玉血镯,她誓在必得。
神秘隐族与她之间又有怎样的牵连,当真叫她好奇不已。
那个还未现世的镯子又会为她带来怎样的际遇,仿佛从她莫名穿越而来之初,一切就早已经注定。
她,只是一直沿着命运的轨迹在行走。
突然之间,那种感觉叫她相当的不悦。
“我们家小姐才不吓人呢,铁定是他做过什么亏心事才会那样的。”不待夏花冬雪开口,华儿就已经抢过话去。
“是啊,华儿说得对,我们家小姐最是温柔善良了。”
“得了,你们一个个嘴巴都跟抹了蜜似的,甜得不得了。”冷梓玥抿唇轻笑,望着阴霾的天空,沉声道:“五天之后的玲珑宴,真的很令人期待。”
她对玲珑宴一无所知,礼部侍郎的一席话,倒是让她认清楚了玲珑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也加大了取胜的几率。
“我们说的是实话,玲珑宴算什么,小姐一定会胜利的。”冬雪对冷梓玥有着莫名的信任,她就是相信,没有人能打败冷梓玥。
纵使四国之中不乏有高手,她相信也没有人能打败冷梓玥。
“小姐,玲珑宴我们能陪在你的身边么?”睁着大眼睛,华儿有些紧张的问道。
“到时候再说,你家小姐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打了一个哈欠,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呆在府里,没有出过门,很想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
百里宸渊那个家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几天不见他,甚是想念。
“小姐,乔姨娘已经跟天阴教教主碰过面了,只是不知他们在打些什么主意?”夏花咬牙切齿的道,真想一个手刀劈死那个恶心的女人。
“蛇都已经要出洞了,打什么主意迟早会弄明白的,咱们不着急,好好的盯紧她。”天阴教教主跟她便宜娘之间,断然有什么关系,说不准还会闹到玲珑宴上,到时一切解决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眼下最棘手的事情不是便宜娘真正的死因,而是身体本尊的生父到底是谁?
想过无数遍,冷梓玥始终无法将本尊与冷铮联想到一块,当年到底发生过些什么,错综复杂不说,还完全找不到头绪。
若是这样的情节只有现代的小说里才有,现在身在局的冷梓玥会说,她感受到的一切更加的真实。
“小姐放心,我一定盯死她。”
“嗯。”
“小姐,你是打算要出门么?”华儿眼巴巴的望着冷梓玥,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府了,正月间外面应该特别的热闹才是。
冷梓玥轻笑,微微屈起手指敲在她的额头上,“的确要出门,不过今天暂时不带你们出门,明天放你们假,好好出去玩一下。”
她习惯独来独往,尤其是有要事要办的时候,身边跟着人,反而是个拖累。
“哦。”了然的点点头,华儿不再多话。
“好了,安心等我回来。”
话音一落,红衣如风拂过她们的脸颊,冷梓玥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温馨的小院里,遍寻不着她的踪迹。
院外、、、、、、
“水儿,你快去告诉姨娘,我继续守在这里,问问她下一步该怎么做?”冬梅拉了拉水儿的衣袖,她们现在生与死都跟乔姨娘绑在一起,除了听从她的命令行事,哪还敢有自己的主张。
同样都是丫鬟,只可惜她们不是冷梓玥的贴身丫鬟,否则她们也能穿得像小姐,也过着如小姐一样的生活。
“冬梅,那你怎么办?”
水儿有些犹豫,她的年纪比较小,冬梅总是护着她,不让她受委屈,不让她受伤。
“我没事,你快去快回,小心些别被发现了。”
“嗯。”水儿三步一回头,接着又道:“冬梅姐,你也小心些。”
她要告诉乔姨娘,四小姐的武功很高强,叫她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大意,还有礼部侍郎与四小姐密谈了好半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