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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身边的冬赋,虽说这丫头看着不是让人眼前一亮,却也是小家碧玉,很是耐看,若是放在现代,也算得上是班花一样的人物。
“冬赋家中可还有亲人?”
“回娘娘,奴婢家中还有母亲和妹妹,妹妹已经婚配。”冬赋回道。
秦璇点点头,没有问她父亲的事情,既然没说,定然是不在了。
“你也还有几年就可以出宫了,可曾在心里为自己打算过?”
“奴婢想着等着在宫里存点银子,以后被放出宫,就回去照顾母亲,相信手中的银钱,定然是可以伺候母亲,为她养老送终的。”
“说的也对!”
来到紫萱殿,华氏已经起身,看到女儿进来,起身上前行礼,被秦璇搀扶起来。
“我总感觉娘昨晚定然是没有好好的休息,是吧?”
华氏被一说中地,表情有些不自在,“娘这是第一次歇在宫里,晚上总是觉得很忐忑,不若娘今儿就回府吧。”
“娘不想陪陪女儿吗?”她似笑非笑的问道。
“自然是想的,只是这里毕竟不必寻常家,再说娘看到你过的好,也就放心了。”
“既然娘这般说了,那就等下午让大哥进宫来接娘回家就好,前些日子宫里添了一些好料子,等娘带回去,给家中的那些女孩子分一分。”
“好,娘答应你。”
寿康宫内,太后坐在锦榻上,旁边的炉鼎内热气不断的蒸腾而出,熏得人身上暖暖的。
慧妃在一边静静的喝着茶水,始终没有言语。
“皇上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去你的宫里?”
“是!”虽说她至今仍然是完璧,但她开始并不在乎,毕竟这宫里所有的女子都是如此,但是自从皇后进宫,她就连陪着皇上用顿膳食,都不可能了。
有时候她会想,皇后是不是已经得到了皇上的临幸。
每次想起这个,她的心里就嫉妒的几乎要疯狂。
曾经她或许想着会嫁给自己的表哥,当时的太子。
那个时候的太子东宫嫔妃也有好几位,但是太子妃却始终因为她年岁未到,而悬而不定,她心里明白,姑母这是给她留下的位置。
直到后来皇上继承大统,他才彻底的走进自己的视线,俊美异常的相貌,以及那沉稳内敛的性子都让她觉得,比当时的太子要好上许多,甚至想着只要做他的妃也心甘情愿,而现在终于是二品的妃位,秦璇的出现却让她觉得满心的嫉妒,即使被强烈的压在心底。
“看来皇上是真的被秦璇给迷惑了心智,以至于想独宠后宫,倒是哀家小看了那个秦璇。”太后冷哼道。
慧妃心里为她的话而有些微的讥讽,秦璇是皇后,是皇上名正言顺的正妻,皇上独宠皇后,这才是天经地义,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错误。
“姑母,她毕竟是皇后,是皇上的发妻。”
太后表情阴鸷,抬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发妻又如何,你是哀家的侄女,如何能被别的女子比下去。”
“那姑母说,慧儿该如何是好?皇上的眼里除了皇后,根本就容不下别人。”她心中就不是焦急万分?
“瞧你那点出息!”太后恨其不争的瞪了她一眼,看到陈慧那瑟缩了一下的眼神,在心里叹口气,“哀家自然会为你想办法的,那个位置本来就该是你的。”
之后看到她沉思的样子,挥挥手满脸的疲惫道:“好了,你回去吧,哀家累了。”
“是,姑母。慧儿告退。”
等慧妃离开,孙嬷嬷才上前搀扶着太后往寝殿去了。
“太后,这件事您准备如何下手?”
“下手做什么,哀家不动她,难道她就能安稳了不成。”太后轻哼一声,“她真正能靠得住的只有皇上,而和她作对的,在这宫里要多少就有多少。”
御花园,雪花飞舞的飘落在莲池的碧波之上,瞬间消失于无形,如同涓涓细流融汇入江河一般。
此时的荷花已经在冬雪中渐渐的凋谢,而湖面上蒸腾的气体,不知道是热气还是寒气,将这座莲池化作一片仙境瑶池。
“娘娘,咱们来这边赏雪景吗?”这雪下得不小,赏雪景也不用跑出这么远,栖凤宫的景致不见得就比御花园差。
“去演武场!”好些日子没有去了,呆在屋子里也着实没意思。
那些丫头自然是不同的,她们三五个聚在一起闲话一番,转眼一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她才是真正的米虫,以前倒是能捣鼓那些毒药,瓶瓶罐罐的,如今在宫里,却是碰不得,奶奶的,闷死宝宝了。
想到这句话,她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话说这句话一向都是那个闺蜜最喜欢说的,明明长得一副御姐的脸,却总是喜欢说这句话。
“娘娘……”身后的四个大丫头看到自家娘娘突然喷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面面相觑,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
此时的演武场空无一人,毕竟外面已经积压了很厚的雪层,全部都转战到了一间很空旷的殿内。
墨色的九节骨伞,一袭融汇到雪中的白色狐裘,在雪地上拖出旖旎的弧度,渐渐向远处延伸。
十七和十九两位小皇子汇同那些个京城的公子哥,看着面前不断被剑心给蹂躏的禁军大男人,在旁边马步蹲的倒也是稳定。
秦璇站在殿外,看着偌大的殿阁内,剑心被众人围着,将一个颇为壮实的男子借力摔了出去。
身后的四个丫头看着剑心那潇洒的样子,都是目瞪口呆,毕竟她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剑心能把一个大男人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甩出去。
景元昕冲着景元峰眨眨眼,小声道:“十九弟,你马步的功底强了许多。”
以前这个时候指定已经满头大汗了,气喘吁吁了,现在居然气息还是颇为稳定。
“十七哥,我都被剑心逼着蹲了快一个月的马步了,再没有点进步,母妃指定是不会让我整日的呆在宫里。”
“就是不知道还要继续这样蹲多久。”景元昕叹口气。
剑心回头看着他们这群人,然后道:“即使你们很厉害了,也依旧不能疏忽,以前我可是接连着蹲了五年,每年四个时辰,你们每日两个时辰就知足吧。”
蔡恒活动了一下筋骨,他今年不过才三十二岁,却连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丫头都打不过,以前想着也许会在她手里走个几十招,如今连十招都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