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兴瞥了一眼纽曼道:“中国人,中**人!”
纽曼一脸轻蔑道:“这里是法国租界。你们没有权力到这里来,更没有权力
的实验室。我要向你们的政府抗议,要追究你的责
“抗你娘地议,老子不阉了你就不错了!”听到纽曼的唧唧歪歪,袁家兴很不爽的用脚让他的身体在空中划了抛物线。
纽曼扶着桌子起身道:“混蛋,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我是法国人,你们这些中国猪竟然敢打我……啊……”
袁家兴再次飞起一脚将纽曼踢倒,然后用脚死死的踩住他的脑袋道:“把他架起来,其他人都给我赶到角落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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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将那些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赶到一个角落里,而两个特勤队的士兵上前将纽曼架住。袁家兴的脚刚一离开纽曼地嘴。这个法国胖老头就喝道:“你们这样是要受到惩罚的!我是法国人,我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我治好了很多中国人……”
袁家兴一掌打在纽曼的喉结上,胖老头一翻白眼差点差点背过气去,剧烈的咳嗽将他的眼泪都呛了出来。袁家兴从地上捡起那支注射器在纽曼脸上蹭了蹭道:“这是什么?”
纽曼有些惊慌的道:“麻、麻*醉药,手术前都要用这个……”
袁家兴笑道:“好啊,那我给你来一针,看看效果!”
见袁家兴举起针管就要朝自己扎来,纽曼高喊道:“不要……”
袁家兴停住动作道:“呵呵,纽曼先生。我劝你还是说实话……”
纽曼惊恐的看着距离自己不足一公分的注射器,惊惶的道:“这、这是我们研制地新药……可、可以缓解病人的痛苦。我刚才是要给他……”
袁家兴一脸恍然道:“哦……那对内外伤有止疼效果吗?”
“有、有地……呵呵,刚才我还以为你的朋友得了阑尾炎,所以……啊~~~~”
没等纽曼说完,袁家兴狠狠的在他档下提了一脚。纽曼疼得差点运了过去,他忍着疼痛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脱掉他的裤子!”
见士兵将纽曼的裤子褪掉,袁家兴笑道:“你那玩意儿一定很疼,我来给你打一针,让你自己也感受一下自己研制的止疼药……”
看着针管朝自己的东西凑近,纽曼几乎是用哭腔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不到三分钟。纽曼就将这个实验室的秘密抖了个干干净净。从年开始,为了防止租界内出现传染病源,公董局和工部局卫生委员会下令,租界内居住的所有人。包括中国人一律要接种牛痘等疫苗。当时这些疫苗来自苏格兰疫苗药房和英国国家疫苗站,不仅路途遥远运输不便,而且价格十分昂贵。公薰局和工部局虽然管理着租界。但毕竟是个非盈利的机构。为了能够研制和自产这些疫苗,租界内地外国人开始在各自的国家寻找病理学方面的专家。不过在西方国家,但凡有“专家”头衔的人都有一定地地位,这样的人物即便给很高的报酬也不愿意到落后地中国来。纽曼原来是法国一个有名的细菌学专家,由于在国内用病人做**细菌试验而声名狼藉,他不仅被整个学术界所不齿,而且还失去了所有的研究赞助人。就在纽曼走投无路即将中断他的研究时,公薰局在法国刊登的招聘启事引起了他的注意。为了能够让纽曼来到上海,公董局答应了纽曼一间实验室的要求,同时还以上海法租界医院的名义,为纽曼要来了巴斯德研究院的赞助!
这个实验室成立于1885年,起初的乱、伤寒等疾病的疫苗。当纽曼来到上海后,他发现这里简直他的天堂,不仅可以通过培养疫苗得到很高的酬劳,而且还可以放开手脚的用中国人做试验!于是他便开始了长达十年的人体细菌试验,而试验对象就是那些无辜的中国百姓!开始的时候,纽曼的试验还是小心翼翼的秘密进行。后来偶然被一个法国民发现,并报告了公董局,但是为了维护法租界的名声,同时为了留住纽曼,公董局仅仅只是要求纽曼小心谨慎,而没有对他进行任何处罚!这让纽曼胆子越来越大,有时候公然的将一些中国病人拉进实验室进行惨无人道的细菌试验。在十年间,纽曼不仅完成了霍乱、伤寒、天花、鼠疫等常见病毒的研究,还培养出许多混合的新型病毒,而死在这个实验室的中国人也不计其数。(这段资料来自上海志。1885年上海租界内就成立了细菌与病理实验室,经常拿些中国人做病理试验。不过裸奔没有查到当时实验室的具体负责人,纽曼为杜撰。另外,1900年,英法两国在中国剿杀义和团的时候,就使过毒气弹和细菌弹!)
听完纽曼的招供,袁家兴他们又在这个实验室旁边,找到了一个关押接受“试验品”的暗室。当特勤队的士兵们走进这个被纽曼称为“储藏室”的地方时,一股股恶臭和尸臭扑面而来。在储藏室的正中间,是一个接平台,上面一具尸体的血液还未干涸。从死者的面部表情和被死死绑住的四肢可以判断,这个人是被活着解剖的。在储藏室的一角有十几个笼子,里面关押着三十几个已经瘦的不能称为人的中国人。这些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情恍惚,有的则用呆滞的目光看着袁家兴等人。绕是特勤队士兵强悍的心里素质,看到这种情形也忍不住有呕吐的冲动……
就在袁家兴皱眉打量着这一切时,一个士兵走近道:“报告,法国驻上海领事贵里恩带着一帮巡捕在门外,要求我们立刻退出这里,还说什么要对我们提出抗议……”
袁家兴一脸怒容的道:“有几个法国人?”
“三个法国人,十几个巡捕……”
“把贵里恩给我抓来!今天晚上让他们在这些笼子里过夜!”